这一手的墨水分崩离析。
萧纪寒又低声委屈道:“等洒了儿臣一手的墨水,太傅才“幡然悔悟”,觉得不应该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留给儿臣,本是挺好的事情,可您那个侍卫竟然不等儿臣洗洗手,就把儿臣给带来了!”
那被点名的侍卫低声咳了两声,不像是因做错了什么事而担忧,倒像是因为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幕情景而非常努力尽职的在憋笑……
就连萧青枫都似在忍笑一般主持大局:“罢了,罢了,不提此事了。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想由今日马场一事,向你问问话。”
听言,方才还散漫无比的萧纪寒倏然变得认真,一口否认道:“儿臣来时已听侍卫提起过此事,但儿臣近几日连宫门都不曾出过,又如何能有机会行凶?更何况,儿臣怎么可能拿皇妹的性命来开玩笑!”
这答案与萧青枫所想八九不离。
萧岁岁十分信任萧纪寒的为人,看萧纪寒这般“可怜”,忍不住帮他说起了话:“岁岁就觉得二皇兄不会害人的,就算要害人,也不会用这么笨的办法。”
听了萧岁岁的话,萧纪寒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感动,毕竟萧岁岁那话听起来好像也不像是在夸他……
但萧岁岁踱步走了过来,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二皇兄,你就放心叭,爹爹一定会掉查清楚的!”
“不错。”
萧青枫应着萧岁岁的信任说了下去,“朕虽然对你们的关心不多,但心中终归清楚,你们是朕的至亲,朕怎么可能对你们没有半点的信任,只因些毫无道理的证据就对你恶言相向,放心就是。”
萧纪寒为此十分感动,他的父皇,竟然,竟然……
突然会说人话了!
莫问,问就是感动!
“想不到皇妹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的明事理了,哪怕是遇到了这种事,还愿意相信皇兄,皇兄着实感动。”
萧纪寒差点被感动得落了泪,然而,就在他差点就要抱到萧岁岁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给朕滚开!”
萧岁岁一脸懵,萧纪寒也是一脸的懵——萧青枫怎么突然动了怒?
萧青枫从他身前抱走了萧岁岁,道:“让你抱了吗?”
“啊、啊?”
萧纪寒缓缓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枉他这些日子被古板如吃书机器一样的太傅们按着头背下了一本又一本的书,萧纪寒很快就悟出了其中的道理:萧岁岁才是他这个狗皇帝的至亲,他们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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