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伸出脚踹了周黎川一脚:“去给我推秋千。”
周黎川听话站起来,走到姜早身后,轻轻晃动秋千。
“你喜欢的话,我……”
他想说以后在家里也安一个秋千,可是想到姜早刚刚说的话,心里又没了底。
如果姜早真的不要他了怎么办?
天色渐渐深沉下去,天空中也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周黎川,下雪了。”
周黎川顺着姜早的视线向外面看去:“是啊,听说这是今年春天最后一场雪,这场雪过后,天气就会渐渐回暖了。”
姜早回头看他:“是啊,冬天就要过去了。”
“早早。”
“嗯?”
“今年冬天太冷了,委屈你了。”
姜早继续喝果汁没理他。
她当然知道周黎川说的不单单是冬天,还是他们持续了一整个冬天的恩怨纠葛。说句实在话,除了最开始的那阵子,从京州离开去长州之后,她就没觉得有多么难过。
真正难过的日子,都是和周黎川有关的。
姜早坐起身子问他:“我和周佳延聊天你听了多少?”
“一点点。就最后那几句而已。”
姜早点头,伸手指向墙上挂着的画说:“那幅画是我画的,你还记得吗?”
周黎川点头:“记得,那个时候我还看不见,你和沈牧识聊天谈起过。”
姜早坐了回去,继续在周黎川的推动下晃晃悠悠:“我有个马甲,叫做‘寒露’,大学时候靠买画来维持生计,大学的教授便拿着我的画出去卖,她从中间抽成一半,剩下的是我自己的。”
周黎川听着她的话,继续轻轻推着秋千。
姜早继续说道:“毕业那会儿,她说,‘寒露’这个名字是她起的,能卖得那么顺利也是因为有她作保。所以希望我以后不要再用这个名字出现在艺术圈里。”
“这个教授叫什么名字?”
姜早耸肩:“那不重要,周黎川。她后来找我出席画展,用我自己的名字,和两幅没有来得及以‘寒露’的马甲卖出去的作品给她的儿子做陪衬。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各不相干。我不缺这一个马甲,她也不差一个能给她挣钱的学生,”
周黎川似乎明白过来姜早想要说的话,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姜早看向外面的落雪,声音轻轻的:“我自认为对你没有任何的亏欠,若非要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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