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睡,生怕擦枪走火再搞出新的小生命。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怜惜妻子的男人呢。
大脑渐渐苏醒,姜早终于停止了发癫:“啊……惠姐,卧室的垃圾桶又是你倒的吗?”
惠姐微笑:“当然啊,总不能让别的帮佣也随便看到那些东西。”
姜早竖起大拇指,完全不避讳惠姐的目光,扶着腰下床:“惠姐干得漂亮,我在你一个人面前丢脸就够了,可千万别丢脸丢得满家里都是。”
惠姐无奈地说:“那就快点洗漱吃饭,不然全家上下,就连约定好的司机都知道你赖床不起啦——”
姜早捂着耳朵,飞快地躲进了洗手间:“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别念了,别念了,阿米豆腐。”
看着那慵懒的身影终于躲进了卫生间,惠姐才摇了摇头,开始整理床铺。
一起在长州的几个月时间里,这两个人之间已经养成了一种感情,姜早将惠姐当成是重要的长辈,而惠姐也保持着慈爱的心态面对着姜早。
惠姐曾经是姜早在无尽黑夜中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宽慰自己没有被抛弃的心理安慰。
孕期产生的依赖一直持续着,久而久之,不像雇佣的主仆倒是更像家人。
……
好不容易吃了饭,抱着希望猛亲了几口,简单喂了些母乳之后换上外出的衣服,坐上专属的保姆车,一路来到了向日葵基地的画廊中。
画廊的门口竖了一个精致的匾额,上面写着【希望画廊】四个字。
金属的质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口的花坛里种满了各式植物,哪怕是在这样的深冬腊月,也依旧能看到花坛里面裹胁的几许绿意。
这是一个三层的小洋楼,是整个向日葵基地最好的一片区域。
入门就是一个整洁大方的前台,一楼和二楼做了许多开放的展示位,墙面是中性低调的浅灰色,聚光灯一一排列在天花板上,时刻准备着为展示的画作打上专属的灯光。三楼做了办公室、画室、带双人床的休息室和一个较为开阔的会客区,几乎所有的生活功能都集中在了顶楼上。
装修的施工团队是孟乔鸢介绍的,她自己的两套房子全部都是这个团队的作品。
他们擅长这种冷漠商务的风格,将所有的装修细节都尽可能地低调再低调。
毕竟画廊里面最重要的是即将展出的画作,装修只是为了衬托画作,而不是喧宾夺主。
姜早进门后,主理人热情地走了过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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