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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员工餐厅里面也人声鼎沸,餐厅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春晚,不一会就有人从嘴里吐出一两枚硬币。
饭后,全家人坐在一起守岁,等着新年的钟声敲响。
晚上十点多,希望开始哭闹不止,无论是谁抱着哄都没有用。姜早见状连忙把孩子抱走喂奶,在房间里哄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睡去。
惠姐从外面轻轻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泡好的水果茶。
“早早,我看着孩子吧,你下去和大家坐一会儿,聊聊天。”
姜早支起身子,接过水果茶喝了一口。
“保姆都回去过年了,就剩下您一个,我忙了一天没抽出来时间看孩子,辛苦您了。”
惠姐坐在旁边,声音轻柔:“说这么客气干什么,希望还是很好带的,也很少哭,已经是很好的啦。”
姜早微笑着吐槽:“是,轻易不哭,哭起来没完。”
惠姐嗤笑:“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宝宝,宝宝该生气了。”
姜早站起来,整理了头边的碎发说道:“今年是第一次在周家老宅过年,所谓立威竖信就是在年节的时候才最有效果,旁的就算了,过年是大事,马虎不得。”
惠姐点头说道:“是这个道理,你一向是通透的,不需要别人多说,只是别太累着了,自己的身体才最要紧。”
姜早回头看她:“放心吧惠姐,我心里有数,把手机给我,我下去呆一会儿。”
惠姐把床头的手机递到姜早的手里,微笑着看她走出房间。
姜早下了楼,客厅里面中老年组在吃水果看电视,青年组围在一起打上了麻将。
看到姜早下来,周佳延连忙摆手:“姜早快来!他们仨围着我打,就会欺负我,你来帮我!”
姜早走过去,坐在她的身后看了一眼牌:“我过来也没用,我不会这个。”
周佳延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打麻将?这可是‘国粹’嗳……”
姜早微笑摇头:“高中之前没机会碰,大学的时候只顾着画画挣钱了,不太和同学们娱乐。所以麻将、扑克这种我都不太会。”
周黎川看向姜早:“没事儿,老婆,你就随便扔,输了算我的。”
沈牧识抓牌,在面前摆了几下又扔出去一张牌,插嘴说道:“输了当然算你的,姜早在上面哄孩子一个多小时,你也不去看一眼,就知道在下面玩,还超级奶爸。”
周黎川被怼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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