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但也不至于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啊!
“沈相!”
沐怜娅皱着眉头说道。
“你都在说些什么!”
“是臣失言了。”
沈吟初俯身告罪,嘴上虽如此说,却没见有一点认为自己错了的样子。
沈吟初继续看着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纪鸢。
“不知纪大人怎么看?”
“我...溪殿下乃陛下嫡长女,是正统之人,怎会如此行事!”
纪鸢被逼的只能说出这些话来。
“既然不是担心我说的那些,那纪大人是在担心什么?”
沈吟初淡淡的瞥了纪太尉一眼。
纪太尉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说什么!
难道说皇太女彻底掌握北疆会威胁到二皇女吗!
她又不傻!
好一个沈吟初,仅仅是用几句诛心之话就逼得自己哑口无言。
自己刚刚也说了皇太女是正统之人,不会行谋逆之事。
现在又拿什么理由来反对?
“既然纪大人没有意见了,那就请陛下下旨吧。”
沈吟初再一次请旨。
“准!”
这次,沐怜娅的语气没有上次那么凌厉了。
解决了安北都护府的事,沐怜娅觉得总该可以下朝了吧。
可谁知沈吟初又从袖子中掏出一本奏折。
“陛下...”
这次是关于三月三春祭之事。
“准!”
“陛下...”
这本奏折是有关殿试相关事宜。
“准!”
“陛下...”
这本是关于南方三州堤坝修建事宜。
“准!”
“陛下...”
......
沐怜娅就眼看着沈吟初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本又一本奏折。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沈吟初怕是早已成了灰了。
百官们也看着沈吟初一件件上奏,几乎将她们本来要说的事全都说干净了。
“陛下...”
只见沈吟初又掏出来一本奏折,清乐来回上上下下的递奏折递的都累了。
沐怜娅脸色阴沉地看着沈吟初说完这次的事情。
“沈相,这总该是最后一件了吧!”
“回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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