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竹见怎么也拦不住他,沐元溪又说刘安已经被东宫暗卫看顾好了,不会出任何意外,这才肯放心让谢梅亭参与进来。
宣瑶一事有了定论,沈楠竹是被陷害的证据便更充足了,眼看着让她焦头烂额的前朝遗孤一事逐渐找全了解决方法,沈楠竹心下涌起一阵欣慰之感。
这般感觉,可比孤身一人要好太多了啊。
看着沈楠竹神色间露出了些疲惫之色,沈辞再度给她把了把脉,叮嘱她好好休息。
沈楠竹在喝了一碗粥后又躺下了,沈辞和沐元溪便也离了厢房,临走之前还把谢梅亭也拉走了。
“你等她好了你自己再病倒了,怎么着,玩接力呢?”
面对有些不愿离开的谢梅亭,沈辞如是说道,让他垂了垂眼眸,遮挡住眼底的不舍视线。
沈辞抱肩勾了勾唇,笑的玩味。
“你要是不想走,那和她一起睡?反正床够大,她现在这样,也对你做不了什么不是?”
谢梅亭脸颊处浮现出一抹羞红,没再太过坚持,朝二人行了一礼之后便回了给他准备的另一间厢房中去了。
沈辞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啧了一声,叹道,“害羞什么呢,她俩婚期不就是十月十六?没几天了吧?”
说这话时的少年是一点都没注意到来自身侧的强烈视线,沐元溪看他还有心情着急别人,捏了捏他的手指。
“你不害羞?”
“呵,开玩笑,爷会害羞?”
沈辞正推开正房大门,他又不服输的捏了回去,侧眸挑眉说道。
沐元溪唇角微弯,进去之后,桌上已然摆好了律舟送来的早膳,沐元溪将人按在椅中,将椅子微微侧过来,而后自己则是搬了椅子过来坐在了他对面。
不是隔着一张桌子的对面,而是膝盖能碰到膝盖的那种对面。
沈辞有点搞不懂她想要干什么,却只见她拿走了自己手边的筷子和勺子,放得远了些,“你干嘛?”
“我喂你。”
她回得理直气壮,说着还端起了粥碗,吹散上面的热气,舀了一勺递至嘴边,看得沈辞嘴角微抽。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
“还债。”
沐元溪压着唇边的笑意,轻飘飘的两个字让沈辞未吐出口的话消散在空气中,呆滞了一瞬。
“还有,你不是不害羞?”
沈辞:......
三秒的对视之后,欠了一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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