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什么事才好。
然乐还未起,沐怜娅刚走下一层台阶,百官中便冒出一道高亢的声音。
“陛下且慢!”
透过那十二旒冕的珠帘,沐怜娅抬眸看向那发声之人,一双眸中添了些许沉色,几日休养,多了些许生机,带着抹帝王气息,更显威严。
无人注意到沐怜娅宽大冕服的手缓缓握拳,脚下一顿,嗓音微沉。
“有何事,等冠礼之后再说。”
言罢,竟是不给肖晗任何发声的机会,这可还行?
沐元露心中划过一抹异样,但又怎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当即站出一步,行礼道。
“母皇,儿臣知今日皇姐冠礼重要,但姑姑身为大学士,定不会如此莽撞,能让她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的事情,定然是比皇姐冠礼更为重要的事,还望母皇暂停冠礼,听肖大人一言!”
一番吐珠之后,随之附和者不在少数,沐怜娅居高临下的睨着垂眸颔首的沐元露,绷着的脸上满是肃色,隐隐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
“你执意如此?”
沐怜娅视线稍往殿中央等着她给她加冕的长女那看了一眼,安之若素,平静淡然,又看了看请她恩准肖晗奏请的二女儿,不经意间长吐口气。
她这时机找的属实是好,但,她根本不清楚,她的皇姐做昨天就已经找过她了。
自掘坟墓!
“溪儿,你说呢。”
眼看沐怜娅问起了沐元溪的意见,沐元露眼底暗藏着一抹幸灾乐祸,看向殿中之人,却仍旧恭谨般的说道。
“皇姐您看呢?”
这个时候若是拦了,便更做实了她做贼心虚,欺君之罪足以废她储君位,沐元露很期待她的回答。
“你觉得,有什么事,是能比一国储君的冠礼更重要的事,嗯?”
不带有任何温度的嗓音于大殿中响起,幽凉目光朝她射来,沐元露见她这幅样子,便从心底升起一股不甘来。
“那得问肖大人,臣妹怎么会知晓!”
一声轻蔑的笑音从绯红的唇中溢出,响彻整个大殿,几欲传到殿外。
“你看起来,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吗?”
墨瞳之中浅浅的划过一抹狠戾之色,却又漫不经心。
“既然这么想找死,孤成全你们。”
“溪儿!”
沐怜娅仍旧未坐下,闻言一声厉呵,似是带着抹不满之意,姐妹间有什么事私下里解决就可以了,非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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