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烦乱,只觉得谁都不可信。
“你说是旸太卿指使你的,那么,证据呢,只凭你一句旧主指使,可不能使人信服!”
沐元溪嗓音凌厉,如同碎冰一般寒凉,带着锋芒,生刮在阿凉脸上,无端漫起一阵哀凉。
“有书信,但他都逼我烧了,还有那个装毒药的盒子,也都毁了,真的是他,我只是一个小小舞郎,与太上皇又无仇怨,若非被逼,如何会干这种事情...还请陛下饶我一命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肖旸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白眼狼,但他也清楚,他若真的这么干了,才算是落下口舌,这辈子都洗不清了,还会牵连家族。
“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派人威胁你去给太上皇下毒了,你若真的受了威胁,为何不告诉别人,你分明就是见事情败露,找本宫抵罪,还请太后陛下凤君明察!”
陆丰远觉得头昏脑涨,即便是被搀扶着,也站得有些不稳起来。
“父后,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和阿辞。”
陆丰远头疼得很,自知逞强也无用,疲累地点了点头,便被鸣桓搀着回凤梧宫了。
紫宸殿内,一早为了给阿凉压力故意排查了两个时辰的宫侍也尽数都退下了,清乐在内室中与方羡一齐照顾沐怜娅。
大殿之中,除了肖旸和阿凉之外,就只剩东宫的人了。
沈辞起身之后拿了纸笔,将回放中他看不懂的信件照猫画虎的又写了一份出来,这些都是在阿凉看不见的位置处做的。
那边沐元溪仍旧在逼问着阿凉幕后指使到底是谁,等到沈辞拿着已经干了的信件回来之时,地上的阿凉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
一旁的肖旸眼里透着惊恐之色,明显是目睹了阿凉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所产生的情绪。
沈辞啧了一声,对自家媳妇儿的手段并不意外,也并没因这幅景象产生什么惊讶的情绪。
肖旸看着平淡而又冷漠的沈辞不禁喉头微滚,额角滑落一滴冷汗。
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他以前招惹到的沈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南越皇子进宫没多久就被关在箐妩殿中永久禁足了,他看着如今这血腥的一幕脸色变都没变一下,这看起来哪像是个正常人!
而这样想的肖旸更觉得自己倒霉,原本在自己的昭纯宫中好好的,养养儿子,虽说清闲了些,但日子也过的下去,怎么就被阿凉给攀扯上了!还是毒害太上皇这样的大事!
“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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