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说不要这个灵镯的时候我孙儿马上吐血的情况,你可都是亲眼所见的。”
追月看向郝爷爷扶着的虚弱的郝先义,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和微闭着的眼睛,心里很是愧疚不安。
右手轻轻摸了下手里的灵镯,不得已道:
“那好吧,我就先戴着先,不脱下来了。郝爷爷,您赶紧扶他坐下,给他检查检查吧。”
“哼,先义哥,我就说这种人最没良心的了,你还把那么好的灵镯送给她,她竟然还害得你吐血,真替你不值!”
在郝郎中扶着郝先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时,追菊又忍不住损起追月来。
追雨一直在照看着朱天辉的情况,倒也没多在意这边。
反而是秀真拿着四个小包袱走进来时听到了郝郎中的那些话,心中了然。
如果有以后,追月能跟着郝先义也是不错的。
对于郝先义的为人和他对追月的特别,秀真也一直有看在眼里。
看到阿娘进来,追月有种被抓包的尬尴感。脸有些微微发红,哎,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追雨、追菊、追月,追鱼,这是你们各自的包袱,每人再带上一把小刀防身,跟阿娘去一趟你们外祖母家。”
“看看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只要你们自己拿得动,就都带上吧。要快点,快要天黑了。”
秀真一边把包袱分别递给他们,一边交代道。
追菊小时候有段时间是在外祖母家住的,听到要去外祖母家,开心了起来,带上追鱼就去找东西去了。
追雨犹豫了下,也跟着去了。
追月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在这里也就没什么挂念的东西。
所以没有去房间,而是去厨房装了几筒水打算背挂在肩膀上带着。
还倒了两碗水,一碗递给郝爷爷,一碗给了刚醒过来了的郝先义。
郝先义看了看追月拿碗的手上戴得稳稳的灵镯。
幸好她终究还是没继续坚持要取下来,心口刚吐过血的疼痛好像没那么重了。
有些干瘦的手接过了那碗水,缓缓地喝了起来。
屋外的雨停了,郝郎中和郝先义答应帮忙照看朱天辉,便准备留在追月家里了。
秀真几个出门的时候还去送了送。
郝先义有意想跟追月说多几句话,便走在追月旁边。
追月有些尴尬,低着头没说话。
“小月儿,你能再叫我一声义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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