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辉很不可思议地喃喃道:“竟是他们?”
那人又道:“朱家小姑姑让我托话给你,说你一直都是她的三哥,在她心里这点永远不会变。”
“如果有来世,希望还能作你的妹妹,好了,我必须回去了。”
语罢便想起身离去,突然想起什么来,又说道:
“下次来,你们的骨头我会想办法另外寻处地方好好安葬的。”
“好,那谢谢兄弟了!”
朱天辉苦涩地回答。
那人点了一下头,很快又消失在那些有人高地野草林里了。
之后那几个人再没回来,应该是直接离去了。
追月不知道,原来自己阿爹是被赶出了朱家的。
难怪没见过爷爷奶奶之类的亲人,还以为阿爹是个孤儿呢!
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闹到至死不见的地步。
日头渐渐火辣起来,追月只好跟着阿娘一起进屋里去。
里面都是灰尘还有残留的人肉渣、干涸的血迹,两个房间都这样。
因为是供奉之屋,所以虽然有窗口但没有窗门,大门也是没有任何可以锁的地方。
这是为了方便那些林兽前来吃食的吗?
追月帮着阿娘一起先打扫了床,床只有一米宽的样子,睡不了两个大人。
收拾干净了床就先让朱天辉躺好,再放好那些包裹后,才开始继续打扫房间的其它地方。
房间里还有不少的旧衣物和被褥应该都是之前的弃子留下的。
虽然追月三人的心里一直很害怕,担心什么时候林兽突然就出现了,但毕竟这屋子不打扫根本待不下去。
这小木屋没有水。
要屋子右边靠近山林的地方才有一点点泉水从一块岩石缝里流出来。
旁边还有个不大的坑积满了水,应该是之前的弃子挖出来的。
很奇怪的是,水坑的流出的水并没有形成水流,而是好像统统渗进地里消失了。
秀真和追月一起胆战心惊地取了一桶水和六个竹节筒的水回去饮用和冲洗那吓人的血迹。
水桶不大,是屋里唯一一个还能用的水桶。
竹节筒是追月自己带的,屋子里的竹节筒已经朽坏不能用了。
秀真冲洗地面,追月则倒水先喂了个药丸给朱天辉吃。
有点过了时间,朱天辉的腿已经开始巨疼起来。
郝先义给的药有一种可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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