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直至兖州军也彻底溃散为止!
那么,要不要去救援小陆将军呢?
有并州老兵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即使这群骑兵在大战之前,肌肉都绷得很紧,表情也绷得很紧,但听到有人这样问时,其余几个同袍还是悄悄地露出了一张怪相。
他们的将军似乎一点也没听出自己士兵的言外之意。
她是为了我们,才甘冒这样的风险。
张辽的眼睛黝黑极了,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而我们的职责就是赢下这一阵,诸君!
曹贼赢过我们一次,难道他能再赢一次?!难道他能在我们面前屠戮青徐生民吗!
我们是为大义,为万民而战!
将军的大义凛然立刻引得骑兵们心神激荡,也跟着用马槊狠狠砸在地面,表达自己的慷慨激昂。
——不过也是为了小陆将军而战。
有狭促的老兵仍然偷偷这样使眼色,不过将军假装没看见。
在所有仍然徒劳地企图重新建起防线的武将之中,夏侯渊是最为努力的。
他不仅收拢了身边的两千余人,而且在骑兵的不断冲击下,顶住了压力,甚至仍然在向着陆廉的大纛所在步步逼近。
当然这位诸夏侯曹中最勇武的武将此刻也狼狈极了,他的肩头中了两根弩矢,腰上被刀手砍了一刀,尽管铠甲挡住了大半的伤害,但那一刀仍然见了血。
因此在一片混战中,当他见到骑马而至的荀攸几乎比他还要狼狈时,夏侯渊诧异地眯起眼睛。
“公达为何至此?”
“为君速归!”荀攸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肩膀,“夏侯将军!再战无用!”
夏侯渊感觉就在那一瞬间,身体里的血液冻结了。
“为何无用?!”他大怒着掀开荀攸那只满是擦伤的手,“我若能阵斩陆廉,他张辽难道杀得完我两万人马不成?!”
“主公身临险境,你杀陆廉又有何用!”荀攸跺脚道,“张辽杀不完你两万人马,刘关张难道也杀不完吗?!”
夏侯渊一瞬间张开了嘴巴。
这位身材并不高大,但十分敦实壮硕的武将最后还是转过了头。
他的矛已经不能穿过重重阵线,直指大纛下那个浑身血污的身影,但他知道,他离几乎所有诸夏侯曹都为之发狂的荣耀,只差了一步。
“鸣金!”他最后还是压下了痛苦,大吼一声!
陆悬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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