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就这么慢慢的放松自己。”钱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忽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我被一阵阵困意袭击,眼皮犹如千斤重。
我真的累了。
不过有钱老他们在我身边,我又准备了这么多,那女旱魃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这次果然,我安静的睡去,迷迷糊糊间一阵阵舒服柔软的触感传到我的四肢。
我闭着眼,感到一阵阵的轻响,我难道在做梦么?
我睁开眼,却不是在这破旧的小旅馆中,而是站在一片枯黄的麦田之中。
乌鸦嘎嘎的从天空飞过,本应一片金黄的麦田却黑黢黢的被野火烧的斑驳萧瑟。
这里是哪?
我能清晰的感觉自己是在梦中,可我却感受到了真实一般的存在,这片土地如同我真正存在的世界。
一条黑水小河从麦田中间流过,这地方我竟然有些眼熟。
“陈立!你快过来帮忙啊!”一道粗犷的乡音从身后叫我。
一个黢黑的干瘦老头,他手里拿着一只木镐,他是一个庄稼汉,可他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
我心道,这应该是一个怪梦,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跟上他。
问道:“我们去做什么?”
“打旱魃。”
老头简意赅。
我一阵不解,这地方庄稼颗粒无收,难道也有旱魃?
“老人家您是谁?”我心里一颤,这个梦不简单,让我顿时警惕起来。
“哈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这老头一笑,以为我在和他开玩笑。
可我摇头说不认识。
这老汉直接拿着木镐把轻轻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你再这么和老子开玩笑,那事情就别想了。”
“你是我爹?”我惊恐的道。
他笑着一张老脸扛着木镐走在前面笑道:“现在叫我爹还早了点,等这次你小子能不能回去再说吧!”
这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梦?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破破烂烂打满补丁的衣裳。
我心里一沉,跟上这老头,想看看这怪梦里到底有什么。
“相亲们!都出来打旱魃!”轰!一阵阵人潮鼎沸,一群同样身穿破烂的庄稼汉老幼都有,拿着镐头站在枯黄麦田中的一处坟堆旁。
“乡亲们,把这坟里的尸魃子拉出来,暴晒三天,打掉他全身邪气,我们的庄稼才能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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