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片死寂中,她砰的一声摔上了门,叉着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没一会儿,就有人敲了敲门。
她就站在窗前,头都没回,厉声道:“让你们主治大夫来见我,我要出院!”
过了半晌,只听到有人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却连半个字都没听到。
江念慈黑着脸转过身去。
一个“你”字还没说出来,眉峰便紧紧皱起,眼底的怒气翻搅了两下。
“是你?”
她冷眼望着信步走来的占安黎,颇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这个时候,你觉得我是来做什么的?”
占安黎也不恼,反而面色沉稳地缓步向她走去。一双鹰眸紧紧盯着她的脸,就连说话的语调都不动声色。
江念慈不但没被他的威压吓住,反而还挑衅般地往前迎了两步:“你以为我因为这些小恩小惠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你做梦!”
占安黎面色不悦地蹙起了眉峰,线条明朗干脆的脸上沾染了几分寒气。
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对他说话的人。
他裹挟着一身冷气在江念慈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在你看来,我需要谁对我感恩戴德吗?”
言语间,深邃幽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胁迫般的华光,一股压抑人心的气息猛的袭来。
江念慈有那么一秒忌惮,反应过来后,显露出来的只有更胜一筹的轻蔑和不屑。
占安黎被她的目光惹恼,唇角冷抿了一下之后,一把扼住她的下巴:“从今以后,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你要是再敢私下约见前情人,用这样的方式给我戴绿帽子,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
“明白吗?”
他施加在指尖的力道陡然加重,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几分。
江念慈也只是疼得皱了一下眉心,不知死活地冷笑了一下:“跪着求你?”
她一把拂开占安黎的手,挺直腰板儿漫不经心地做到床边,低头抠弄着指甲:“其实你和洛易恒是一路货色,一样的老谋深算,一样的……让人反胃。你觉得你有什么权利警告我?”
她闷笑了一声,正要撩起眼皮看他的反应时,头顶忽然多出一道异常凌厉的威压视线。
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几乎折射出她那张满是嘲讽的脸。
江念慈正要在火上添一把柴,忽然被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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