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澶渊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花将军,我师父呢?”
“我给你捋一捋,你齐汝南师父征战在外还未归,你九里师傅受了重伤还没醒”
“什。。。什么?!”
少年瞪大了眼,自己一觉起来怎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出了这么多的变故?
花泷七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屋
“看你没见过世面那样,要不是他俩分身乏术我才懒得照顾你”
“花。。。”
黎澶渊看着女人的背影心下有点不舒服,自己对花泷七来说一直是个嫌弃、无用的存在
。。。
非即墨处理完政事回来的时候花泷七正悄咪咪的开窗望风呢,见她慌忙关窗的动作暗笑了一声,这女人是个闲不住的,关了这些天也是难为她了
月安过来迎他顺带报备了花泷七一天都做了什么,非即墨听完点点头
“黎澶渊怎么样了?”
“回陛下,他今日午后醒了过来,吃了点东西在院内走了走就又睡了”
非即墨暗松了一口气,心头的另一块大石也松了下去,对月安挥了挥手,就进了寝殿里
屋里女人装模作样的摆弄着知音琴,见他进来还做作的惊讶了一下
没忍住上前敲了敲女人的头,眼见屋内将两把琴都挪了进来,非即墨不解的问道
“不是说要借一把琴给商缙云吗?”
“昂,说借又没说什么时候借,等他什么时候真的继位妖帝,在借他也不迟”
非即墨看女人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狡猾”
花泷七忽的想起一事,抬头看向非即墨问道
“哄骗商缙云的信纸,你是从哪得来的?”
“我们偶尔互通信件,我拿了最近的一张用法术消了上头的字迹”
非即墨俯身拿过桌上的废纸,轻轻一抹本来不慎滴落的墨迹随着他的动作消失不见
花泷七从未见过这等新奇的法术,惊奇的眨眨眼
“你还说我狡猾?”
二人对视一眼,笑了
。。。
城外九里府
花泷七今日好说歹说才让非即墨放她出城来,见溧阳满眼疲惫就叫她去一边的软塌上歇一会
床上的九里呼吸平稳,脸色也恢复了红润,女人不知轻重的推了推男人的肩
“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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