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专业手法和镇定自若的态度,让小胡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希望。
小胡把酒一饮而尽,双手抱着头,叙述了一遍过程。
蒋凡尘听罢皱紧眉头,“那个女人是个祸害,不应该放走她,应该灭口。”
“我不是你,根本就不是那种杀人的人。”小胡哆哆嗦嗦点燃烟,“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不能留?”
蒋凡尘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这个女人疑点太多,来历不明,抢先上车也莫名其妙,而且是她刺激了陪酒女和你的冲突,造成了你的误杀。”
他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最可疑的是,一般人面临杀人现场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大哭大闹,就是迅速逃离,但她却坐着和你讨价还价,非常不简单啊。”
经过他这么一说,小胡这才觉得确实蹊跷。
“先不管她了,现在我该怎么办?我的哥,你要帮兄弟一把,我只能指望你了。”
小胡乞求地看着蒋凡尘。
蒋凡尘真诚地说:“咱们是砸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我不帮你,谁还能帮你,这事就交给我了。”
其实,他心中开心得要命,小胡的把柄落在手里,这辈子算是吃定他了。
但现在还不是敲诈的时候,先帮小胡脱身,以后才能安稳地吃大户。
蒋凡尘答道:“现在把车开到乾河边的三号码头,我先处理掉尸首,你给老鸨打电话,给她一笔钱让她从此闭嘴,这些道上的人心里有数。”
小胡言听计从,命令司机立刻开车去码头。
蒋凡尘的后河堂是三河市著名的漕运门派,三号码头就是他的总舵所在地。
他指了指隔着挡板的驾驶室,问:“你的司机可靠吗?”
小胡答道:“他是跟着我爸打天下的人,虽然没脑子,但忠心耿耿,绝对可靠。”
蒋凡尘松了口气,没脑子的人通常都是一根筋,确实值得信任,而且以后万一无法收拾,也可以让司机顶罪。
不过,他也多了个心眼,指挥汽车停在距离三号码头两百米的河堤上。
不多时,乾河上开过来一艘船,船灯蒙着红布。
蒋凡尘看自己的船到了,让司机帮忙,一起把陪酒女抬下车,从河堤扔下去。
船上有人用竹篙把尸体搭上船,摘掉红布,全速驶远。
蒋凡尘吩咐司机开车会胡家,他上车打开车窗散味,拿出消毒水仔细擦拭沙发。
小胡不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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