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干得出来。
林寒揪住六爷的衣领,喝问:“你做了吗?”
六爷被勒的几乎喘不上气,他艰难地辩解道:“我没办法啊,如果敢拒绝,马守夫一定会灭了我的门派……”
林寒又问:“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六爷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急声说道:“三河市暗渠已经挖通,只差放水了……”
林寒继续逼问:“暗渠在哪里?”
六爷此时却不再招供,开口讲条件:“你答应饶了我的性命,我就带你去看暗渠。”
真是个江湖老炮,谈条件的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
林寒刚松开手,六爷就一阵剧烈咳嗽,紧跟着大口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好险,差一点就要窒息而亡了。
六爷看出林寒真心想知道暗渠的秘密,他心里有了底,马上又开始嚣张起来:“小子,你想知道情报,那就解开我的穴道,对我客气点儿。”
林寒冷笑一声:“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
六爷阴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可是掌握着你想知道的秘密,你不服气也给我憋着。”
林寒摇了摇头:“你既然作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左手把六爷拎起。
六爷发现林寒浑身笼罩着杀气,他顿时又害怕了,马上大声提醒:“你不能杀我,否则你就永远不知道暗渠的位置。”
林寒哼了一声:“挖一条淹半个城的暗渠,哪是你一个人可以保守的秘,没有你,也能查出来。”
话毕,右掌向他胸前一推:“永远待在地狱里吧!”
嘭!
六爷身子急速飞到乾河半空,嘭的一声炸响,碎屑散落到乾河里。
林寒回到张横家时,张横已经苏醒过来。
当林寒把借款协议递给张横,告诉他三川会团伙已经覆灭,张横挣扎着滚到地上,没来得及跪好就磕头不止。
“恩人啊,你救了我们全家,我就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你的救命之恩。”
张横边说边嚎啕大哭。
林寒搀他重新躺好,好言安慰一番,并许诺亲自给张横的父亲看病,一定会让张父转危为安。
张横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擦把眼泪说道:“林大哥,您亲自来找我,一定有紧急的事,我先报恩完成任务,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林寒欣慰地笑了,
张横挺厚道,遭遇这么大的危难,他也没有忘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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