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惊雷炸响,晨日依旧挂在天边,然仙道宗所在的天空上,却布满乌云,大雨倾盆而下,似要洗尽尘世污秽,让灵魂得以净化。
“就算你达到道体小成又如何,能杀本皇否?”狂笑道,血皇要让楚凡知晓,就凭此刻的修为根本杀不了他,他要逼楚凡动用骨架。
死在骨架生物手里,血皇不觉悲哀,因其已经猜到,骨架生物虽然没有了生命,但生前也为超越造化二境的强者,死在骨架生物手中,也就等于死在超越造化二境的强者手中。
死在强者手中,他不会感到悲哀,因这是规则,谁也阻止不了,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修士间充满杀戮,又充满奇迹,但也只是强者的传说,强者的奇迹。
“呵,”楚凡冷笑,心里却为血皇感到悲哀,以其心智,怎能不明血皇之意,但他就要如此,就要血皇在悲哀中死亡,“想让楚某动用骨架么,恐要让你失望,既如此,便让你死的瞑目。”
在仙道宗众修眼里,血皇这是疯狂,在楚凡眼里,是自欺欺人,而在他自己眼里,则是高傲,是作为噬魔三皇之一的尊严。
亲手杀血皇,楚凡必须如此做,他也用行动在证明,其左手掌心里出现一块黑白石碑,阴阳碑。
“你就算无限接近造境,但永远也非造境,万物都有其定律,阴阳颠覆之下,便是灭亡。”他很有自信,狂霸席卷四方,左掌心里的阴阳碑被其祭出,放大之后,黑白之芒如柳条垂落,极为玄奥。
阴阳碑可颠阴阳,覆灭苍宇,镇压一切阴阳事物,故血皇只要存在阴与阳,就必定逃不脱阴阳碑的镇压。
黑白之芒垂落,如铁笼般将血皇困锁住,惟有修为高出楚凡太多,才能挣脱这镇压,然此刻的血皇,只能被镇压,必须被镇压。
血皇不甘,他不能死在楚凡手里,绝对不能,疯狂如他,一拳一拳打出,各种神通施展,术法蔓延,却也挣不脱阴阳碑的镇压,也在同时,楚凡出现在他面前,踏命枪无情的刺出,将他的胸膛洞穿,鲜血汩汩。
“不!”他悲吼,他怒狂,他惨呼,奈何挣扎无果,踏命枪如一根神钉,将他钉在虚空里,猩红的血液顺着其身淌下,漂浮在空中,不曾飘落与消失。
“我说过,要用你的魂,来祭奠我道家先祖,用你的身,来消磨我心中之恨。”身体表面的火红战衣骤然化作一道红光,那是寂灭之火,将血皇环绕,燃烧起来。
魂与身被分离,血皇的魂若一根香,冒出缕缕青烟,似在祭拜先人,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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