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十几道人影就簌然不见踪影。
裴光也吩咐手下:“守候在外,提高警惕。”便带着裴娜陪同乌鸦一同进了房间。
三人桌前站着,却都不说话。
裴娜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大气不敢出。
窗外一声哨向,是乌鸦手下确认四周安全的信号,乌鸦这才摆手示意大家坐下。
但,桌上的茶具,却始终没人接触。
“裴大公子,好久不见。”乌鸦先开口寒暄,打破僵局。
“是啊,你这一走,整整五年没有音信。”
“你也知道,尔朱家势力体系庞大,连根拔除,稍稍花了点时间。”乌鸦说地轻描淡写。
“唔,乌,乌鸦大人,您最近还好吗?”裴娜这话说的别扭。
她实在不能理解:明明是熟人,为什么要这样?
“哈哈哈!”娜娜的样子反而惹得乌鸦忍不住大笑。“小姐别来无恙,多年不见,出落得更加标致了,您怎么习惯就怎么称呼吧,我还挺喜欢被人喊小玦的。”
“对吧!小玦多好听!”裴娜不顾哥哥那凌厉的杀人眼神,横下心决定一如从前。
是的,一如从前。
五年前,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他们裴府的大总管,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们兄妹二人。
直到被娄昭君夫人征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还为那时年幼的裴娜,讲了最后一个睡前故事:刘寄奴攻灭南燕。
“那小玦,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啊?”娜娜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
“辅助高丞相消灭一些过时的势力,扶植了一些傀儡,做了一些简单的工作。”乌鸦用扇子遮掩面颊的习惯,多年还未改变。
“那这一次召集我们兄妹来洛阳,是有什么新的计划吧?”裴光话归正题。
“其实是希望能借助大少爷的手,将洛阳这潭死水,搅得更浑。”乌鸦其实从心底,一直对裴光充满了尊敬。
“小玦你可说笑了,你的能耐别人不知道,还能瞒得住我们兄妹,搞掉一两个皇帝,还不跟玩儿似的?”娜娜天真不假思索。
听得裴光脸都绿了,后悔没有事前好好管教一下这个不懂事儿的妹子。
“哈哈哈……”又引得乌鸦军师笑出声。“实不相瞒,在下昨晚在月缺楼,设下一个必死的局,昏君原本是一只瓮中的鳖,可惜,竟被泾阳兵府的杨影给破坏了。”
“杨影?”裴光大吃一惊。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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