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在星空下的雪原上,只有两人,遥遥相对。
“如果,人是用来做事的,那最好由我控制。你太莽了!”
“如果,事是人做出来的,只需要解决掉人。你太怂了!”
猛然回想起来,很小的时候,我们就曾这样争执过。
看来:我们两个,从小到大,意见总是不合呢……
“我们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你忘了老师的教诲么?子云!”
“我宁愿一辈子隐于市井,也绝不愿再走错棋,徒增悲伤!”
看来,两人理念,从很早以前,就已背道而驰。
乌鸦无奈,从腰间抽出墨羽扇。
子云也缓缓地,张开袖中折扇。
风吹草动,卷起雪花片片。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跟我走?”此时此刻,司马玦对他的懦弱和逃避,已全部化作厌恶,涌上心头。
“哼!废话少说。”苏子云也一直很反感。就是因为他的自以为是,才导致师父丧命,不然凭老头的能耐,怎么会死?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从两头传来,两人都俯身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
墨扇褪去羽毛,节节伸长,化作一柄精钢判官笔,月光流过笔杆,浮出苍劲的小篆:“兵者,诡道也!”
钢骨折扇露出尖锐,星华撒满扇面,腾舞华丽的草书:“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兵器相撞的火花,照亮了两张年轻的脸——同样坚强的眉、一般刚毅的眼。
接触只一瞬间。
一个化作一群飞舞盘旋的乌鸦,另一个化作一缕袅袅升起的白烟,越向对面。
乌鸦和白烟,渐渐聚集合拢,变回了背靠背的两人。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静静地向前走去。
直到走远,谁也没有,再回头看对方一眼。
从此以后,希望我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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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苏醒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横放在一匹马背上。
嘴被堵住,无法做声,身中迷香,四肢乏力。
只能听天由命。
一个声线稚嫩的孩童,正在前面骑马。
定睛细看,说是孩童,实际上年纪应该比自己要大些,只是身量轻巧匀称,才显得幼小。
还有一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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