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治疗精神类疾病的。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能做什么。
那天下午,她稍微稳定点后,哭着闹着要去我家看看。我拗不过她,也不想刺激她,就带她去了家里。
春节时,我跟母亲说过,又认识了一个女孩,丹义的,母亲还挺开心,毕竟都是一个老家的,不用像以前那样折腾。
突然来到家里,母亲也能看出她的不正常,欲言又止,但还是没说什么。她在见我母亲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极力的保持着清醒,好像在和另一个芝芝,做着抗争,不让她冒出来干扰自己。看到她为我保持正常的模样,我偷偷的转身抹了抹眼睛。
母亲问我们,怎么来了。心态上,明显没有见初恋时,那么的高兴和轻松。我骗母亲说,回丹义出差,顺路就带她过来了,你不说想看看芝芝吗,来了你还不高兴啊?
母亲说,高兴,然后又把自己攒的咸鸭蛋挑了几十个出来,让我回去送给她的父母。但是,却没给礼金。
回她家的路上,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又开始说起胡话,司机从后视镜,不断的看着她,有时候还会因为她的傻话,跟着笑两声,跟我调侃道,兄弟,你对象挺可爱啊。我忧心忡忡的想着以后的事情,也懒得搭理傻叉司机。
回到她家,她父母看见我带回来的东西,表示感谢,然后跟我说,芝芝可能会休学一年,在家休养一段时间,让我不用担心,先回奉市上班,有事会及时通知我,既然我做了以后照顾她的决定,那么他们相信我,也不会跟我客气。
我恍恍惚惚,跟行尸走肉似的回到了奉市,那段时间,是如何度过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了具体的记忆,只是会定期的给她父母打电话,问一下她的情况,然后周末就赶回丹义,陪着她,她所有的要求,我都会满足,只要能让她的病情稳定,继而转好,我都会照做配合。
直到一个月后,就在我从回民饭馆出来,准备第二天回丹义看她时,收到了她母亲的电话。那头,大声的斥责我,谩骂一通,说芝芝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认识了我,她的宝贝女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警告我,以后不许再联系她,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百口莫辩,只能坐在那棵大柏树下,从傍晚坐到深夜,泪水浸湿了领口才回到出租屋。
在那以后,我曾接到过她两次电话,我没有“出卖”她的母亲,就是表现得很冷漠,告诉她,我们分手了,以后不要联系了。
她在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