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统帅,您将带领我们走向最终胜利,您,将带领我们夺取无尽深空号。”
戴炳成坐在床边上若有所思地听完应决然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夺取无尽深空号……且暂不说能有多大的把握。但你以它要挟李真,是一样会背负骂名的——无论他答应不答应。其实你们做的差不多都是同样的事情。当然,这是从民众的角度来看。”
“总有人要挨骂的。”应决然笑着说,“李真现在不怕被骂,我怕什么?”
戴炳成点点头。然后他又问:“关于那个灵。你说它每隔五天就从我们的头顶上经过……那么你们的计划有没有可能被泄露出去?”
“这几乎是一定的。但我们有应对的方法。”应决然解释道,“组织的构成很松散,上下级的统属关系并不严格——所以才发生了您被唤醒的这件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便有人暴露。敌人也很难摸清我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因为每个人只知道一点点,窥管也不能知豹。”
“但话虽如此,可一旦有高层人士暴露——虽然灵只能随机抽取什么人的意识——比如我,那么将造成严重后果。所以,我们就需要您。”应决然诚恳地看着戴炳成,“他们为了让您不再具备威胁力。剥夺了您的能力。但也恰恰因此,您成为了灵的盲点。他无法窥测您的思维,您将成为我们的神经中枢、最高统帅。”
“您可以下达任何命令,我们将无条件执行。”
“是的。如此,即便有人暴露,也不会泄露我们的真正计划。”戴炳成笑起来,意味深长。“但为什么这样信任我?我也有可能从李真那里分一杯羹。”
应决然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却说了另一件事:“冬眠者……并非只有您一个人。我的父亲也在冬眠。朱照煦解散内阁之后,对父亲执行了强制冬眠。但我现在不敢唤醒他……他已经快八十岁了,他的身体没法儿再承受一次唤醒,哪怕在目前的医疗水平之下也不行。”
“父亲在冬眠之前只对我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他说崔文涢将死于2030年5月22日。第二件事,他说,无论我将来打算做什么,您将带领我们走向最终胜利。”
“就在三个小时之前,第一件事被证实了。”
戴炳成从床边站了起来。眼睛里闪过惊愕的光芒:“应公……是先知?!”
“我不清楚。”应决然说,“但家父一辈子小心谨慎,从不敢轻易肯定什么。然而那最后两句话……即便是普(。)世公认的真理,他也不过是如此口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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