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病病歪歪的药罐子,若不是靠你爹拿点军饷养着,早比你爹之前就死了,她人都死了五年了,当初谁都都知道她是忧思过渡,积郁成疾而亡的,如今,你又指责我与你叔叔害死你娘,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不是何居心,我就想知道,既然我娘不是你们毒杀的,为何你们每年都会到我娘坟头上香,还求我娘原谅你们,我娘病死当日,你们为何又辞退了照顾我娘的老嬷嬷,还有那走街串巷的游医和你们说过话后就不知所踪,这桩桩件件,还要我一一列举吗?”
萧寒从未想过自己感激数年的叔叔和婶娘居然是害死自己母亲,让自己在人家受苦五年的罪魁祸首,所有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什么理智,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只想让这对畜生不如的男女给自己的母亲偿命!
一叠纸砸在萧家夫妇的脸上,萧仲年捡起那些纸看了一眼,只见自己当初做的事情就像是被人从背后盯着一样,仔仔细细的罗列在上面,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清楚,萧仲年自知逃不过去,绝望又悲愤的质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要你们给我偿命!”话说完,萧寒跪在地上,挺直了背脊对上首的商洛道:“禀督军大人,我手中有指认萧仲年和萧杨氏谋害我母亲,私吞我父亲抚恤金的铁证,请督军大人做主!”
其实那些证据商洛昨日都看过,今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边上的侍卫将那些状纸呈给商洛,商洛细看了一遍,冷冷道:“犯人萧仲年,关于萧寒提供的这些罪证,你有何话要说?”
这是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就要直接定罪了!
萧仲年正打算认罪,就听外面一道声音道:“江都王妃就算要庇护自己人也没有这么护短的吧,竟然怂恿自己的下属六亲不认,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众人闻言,纷纷望向说话之人,就见是一个相貌端庄,锦衣华服的中男人,商洛也看到了来人,直接蹙眉道:“公堂之上,何人随意开口?”
“草民只是看不过去江都王妃为了护短而草菅人命罢了,商将军若是不怕让江都王妃污了冥王军的名声,大可不必理会草民之言,只管判了那萧家夫妇死刑便是,草民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话中挑拨的意味可就太明显了,人群中已经响起了很不和谐的声音,大多是怀疑萧寒和蓝镜之间的关系的,甚至,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寒儿,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怎么在这里啊,快跟我回去!”
萧寒听到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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