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请姐姐帮忙找一找阿明的父亲。”八岁的孩子眼睛里流露出清澈的光彩,“求姐姐帮忙!”
“阿明!”却是青碧含了怒意的声音,“母亲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么?”
说着,青碧走过来抓起阿明的手:“不好好看顾着灶里的火,一会儿火熄了,你一准儿没有晚饭吃。”
阿明看我一眼,眼睛里尽是恳求。我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听母亲的话。
原以为沈凌自幼便被千金万金包裹着,衣食又精致,是吃不惯这粗茶淡饭的。谁知他拿筷子拈起一块南瓜送进嘴里,神情倒还是很享受。
“甜么?”我问。
“很甜!”沈凌笑笑,还把他碗中的南瓜拨了一块给我。
我若湘见了,把她碗里的南瓜尽数拨给了我:“真的很甜,长安你多吃点儿。”
我欲哭无泪,鄙夷地剜了沈凌一眼,不喜欢就不喜欢,还非得做出一副爱护弱小的样子让我为他分忧解难。真是虚伪啊虚伪!
深夜。我叩开青碧的房门。
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的,显然,青碧从未睡过。
她作势要点灯,被我给止住:“这灯一亮,被人看见了岂不起疑?”
“还是姑娘想得周到。”青碧轻声说道。
其实点不点灯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未飞升时我已经把眼睛练得锋利,在夜间视物,也是不在话下。
“你的故事,是要说给我听,还是让我来看?”我问她。
“农妇并不愿多讲,只是若姑娘要用眼睛看,会耗费许多精力吧。”青碧答道。
我笑笑:“还请你先躺下。”
白日里我只是借那南瓜透露了些消息,比如我是白露山上某尊座的关门弟子啊,比如我修行了知人见事的道法啊。然后隐隐先出一张图来,那画面上渔歌唱晚,钓叟莲娃。
那图像是我从若湘拿出来的那本书里头看见的,书的扉页有首诗,恰恰就是这样的图景。写诗的人明显很小心,且诗的下方有歪歪扭扭的笔记,却是别的人重又把那诗摹了一遍又一遍。
好吧,我承认我下界来,一是为了陪若湘。二嘛,荒羽岛的万年我看尽了折子,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支撑我坚持不懈的宅下去了。
我要做隐姓埋名的英雄,嘿嘿。
拂手洒出冕池边的迷迭香花粉,我静坐一旁,等待一刻钟的过去。
冕池边上的迷迭香是我养的,我在那土里混了曼陀罗等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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