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公主这般不敬?不怕公主恼羞成怒,一气之下请了圣旨另谋高就?”
“这便是缘由了。”沈凌敲了敲折扇:“她错就错在心太软。”
心太软。
我笑了笑,将那湖底雪藕之事尽数告诉沈凌,他好看的眉头一皱:“长安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
熹元的寝所有一个不甚高雅的名称,叫做梧桐苑。倒不是她那院子里密密麻麻全种了梧桐,而是入她那小院的路只有一条,路旁两列高大梧桐整齐生长直入云霄,使这一条小道显得格外深远。
尤其,我拜访熹元,还是在这样一个冬日的傍晚,夕阳斜斜穿过梧桐光秃秃的枝干洒在我脸上,横生无限寂寥。
院门上了锁,锁上的纹样和三味居见到的那把别无二致,两三粒梧桐花边上七个蝇头小楷竖排列着:花落梧桐凤别凰。
我倚在一棵梧桐身上,寒风见烈,未许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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