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会在石榴花开的季节回來看他.”
“沒有别的话.”桓常笑.似乎在期待这什么.
止桑也笑.朗朗的笑声在湖边显得更加爽快:“当然有.桓常.祈谷亭上我见你的第一面.心里便感觉很是不详.你莫要让我不详的预感成了真.我不管你是不是要靠驸马之位给自己添些政治筹码.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明乡.她现下很喜欢你.你娶了她.便要对她好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有多久多长.”
“若我负了公主呢.”桓常挑眉.
“若负了她……”止桑笑.同时手一横比了个杀无赦的动作:“别忘了鲁国三军.有一军在我手上.”
桓常正了神色.抱拳承诺道:“此生必不负她.”
是夜.博阳侯府上下灯火通明.是众人在为止桑打点行装.和硕长公主四十有几.一张脸却保养得宜.犹似二三十岁少妇一般光滑.夜已深.行李基本收拾妥当.长公主依然困坐在止桑房里打盹儿.止桑唤了长公主:“母亲回房去吧.”
长公主睁开眼.眼中却无半点儿困意.只笑吟吟道:“妥当了.”
“妥当了.”止桑答.
长公主起身一一清点了止桑的行李.忽然指着一个包袱道:“护心镜怎被收起來了.那镜子你父亲随身带了二十年.从來沒有出过事.你打开包袱把它拿出來.明儿就放在身上.唯有如此.娘才会放心.”
止桑知道长公主将要提起什么事.立马乖觉地将护心镜拿出來和黑金铠放在一处:“母亲宽心.”
“娘何时对你不放心了.”长公主反问.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吃吃笑道:“倒是有一件事娘亲总不能放心.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事.”
“母亲.”止桑窘迫站着.“士兵天职是保家卫国.孩儿这一去肩上担的是国运.”
“知你担的是国运.”长公主忽然敛了笑意.抬眼屏退了左右关上房门.等屋子里只剩母子二人.长公主焦急道:“早些时候有几位夫人來府上拜访.说这回你是自请驻边.”
“是.”止桑恭敬道.
“糊涂啊.”长公主那食指戳止桑的脑袋:“说什么保家卫国.你分明是因为明乡选了驸马心里憋屈.故而选择了远走他乡不是.”
“母亲知道……”止桑这一回呆住了.他一直以为除了阅人无数的庄公之外.再沒人能看出自己的心思.
“试问鲁王室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长公主无奈.啜了一口茶润嗓:“止桑.沒有那个宗室子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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