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嫁人生子,却要给国家还债,换来你们想要的和平,你们不知感恩不说,还一个劲的打压排挤她。”
“扪心自问,你们与那些金人有何区别?甚至,你们的做法更甚!”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砸的人们头晕眼花,久久不能回魂!
那位罗兄气急,语气恶略:“一派胡言,你说话也太偏激了,她给国家还债是为理所当然,是身为大宋子民该做的义务,一物品尓!”
懂理的人说出无理的话更让人信服,更该罪加一等。
“明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大家面前,你却硬说成是物品,你不光是眼盲了,连你的心也盲了!”
还无人敢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他指着南进:“你小子给我过来,老、、、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一顿,你便不知天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秦世顺的心底震撼难挡,有些大真理往往不被世人接受。有勇气对抗恶世俗,是为同道中人。他拦在南进面前,一脸防备:“注意用词,有事找我。”
今天不长眼的人真多!
“合着有同伙才敢如此大放忤逆之言,看朝廷得知不扒了你们的皮,以儆效尤!”
愚忠!!!
“你们有火为何不冲着金人发,刁难一个小姑娘,也是礼仪?也是能耐?也是你们夫子所讲授的明德?”
“你、、、你、、、”
那位罗兄气得直翻白眼,扭曲事实,颠倒是非,但他为何找不出理由反驳呢?
他是对金人有火,受欺之人也是个小姑娘!啊呸,不对,她是个不知羞耻的是非之人,怎么被绕进去了?
他正欲开口,楼上一行二人鼓掌下来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好,你们要真能耐就该找金人报仇去,实不该欺负一个小姑娘家,国恨家仇与她无关!”
只见他着一身黑色粗布右衽缘边长袍,腰束黑带,发束青铜小冠。麦色皮肤,脸部线条俊毅,瞳孔深邃。
他背如松竹,步伐沉稳,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之人。
凡走过之地,人们自动让路。世人千姿百态,终遇一人同心合意,难得啊!
南进拱手道:“多谢这位仁兄!”
他神色亲和,与脸部坚毅的线条明显不符,道:“只说该说之言,小兄弟多此一举了!”
南进:“只说该谢之言,仁兄仁义。”
他没有多看南进一眼,朝众人道:“好了,大家没事也都散了吧,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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