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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华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四皇子。”
沈措白抬起手,“魏大小姐不必多礼。”
“魏家大小姐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沈琛墨笑着就要扶起地上的魏昭华,魏昭华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多开沈琛墨的手。
沈琛墨收回自己的手,也不再勉强,只站在魏昭华旁边。
沈措白的眉头更深,语气中也越来越不善。“四皇子注意好自己的行为,不要唐突了魏大小姐。”
沈琛墨看见沈措白吃醋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真是难得这样的情况,能够看到沈措白这样子,沈琛墨心情大好,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魏昭华,离得远了几步。
魏青山见自己被晾在一旁,心中更加不痛快。
“逆女!还不快快认罪!难道非要我把你交给大理寺吗!”
听到魏青山的大骂声,众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看着面前的女子,总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
“魏将军稍安勿躁,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我一时糊涂,害了魏二公子。”江恒打断魏青山的话,看着魏青山的眼神也不再和气。同魏青山这样的人,不必再有什么客气!
魏青山面对江恒,多少都有些忌惮,不说他祖父比魏青山的官高多少,就单单江恒在军中的声望,都已经快要超过他这个镇国将军了!
“那江公子倒是说说,是如何陷害的魏家二公子,害的魏家二公子坠马的呢?”魏青山纵然有所顾忌,但是沈琛墨却是无所顾忌的。
江恒有一瞬间的呆愣,想了想,“我在秋猎场设下陷阱,惊了魏二公子的马,才害的魏二公子坠马!”
沈琛墨哈哈大笑,“江公子还是不要说笑了,是魏二公子的马被人下了药才会受惊,根本不是什么秋猎场上的陷阱。”
江恒一时间有些着急,若是他不能抗下这些污名,那么魏松庭和魏昭华就会有很大的危险。
“既然是被下了药,那么可能是养马的马夫做的,魏松庭此人我敢担保,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江恒大声地辩解道,希望自己的话能够带来一点点机会。
“哦?担保?你拿什么担保?”沈琛墨一下子来了兴致,饶有趣味的看着江恒。
“江恒!你给我闭嘴!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魏松庭也十分着急,在这种时候,魏松庭能够有江恒这样的朋友,固然感动,但是更不能让朋友为自己担下黑锅。
沈琛墨像是没有听见魏松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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