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师不死心,依旧在吹着口中的萧声,闭着眼睛,魏昭华端起一个茶盏,朝着国师狠狠地扔过去。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烂。
碎片溅在国师的衣服上,让国师惊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魏昭华,停下了口中的萧声。而随着国师萧声的停止,地上在网中扑腾着的鸟儿也开始恢复宁静,眼中的红色也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没有了刚才的戾气。
众人心中犹有些心悸,退在后面不敢上前。
“大端的最后一道贺礼,真是让朕大开眼界!”沈措白开口,缓缓的说道。高座上的他脸色温和,丝毫看不出动怒或慌张,与一众人似乎不在一个世界。
隋晨皱了皱眉,对着沈措白行了一礼,“请东齐皇帝见谅,我等在准备的时候,并不是这番景象。国师,怎么回事?”
面对着隋晨的质问,国师醒了醒神,一下子跪在地上,身子颤颤巍巍的,好像自己也受到了惊吓。“臣……臣不敢说。”
“不敢说的话就不必说,大端使者前来,我皇盛情款待,最后却被尔等搞得一团乱麻,甚至惊吓到了我朝官员命妇,如此这般,亦不用多做解释!”魏昭华站出来说道,声声有力,句句在理。就连身后平常一些看不惯她的贵妇小姐都忍不住赞赏。
国师跪着有些尴尬,想不到魏昭华竟然不买他的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张口说道,“郡主责怪,吾等惶恐不安。但吾等不远千里前来,不辞辛苦,跋山涉水,带着吾皇的心意,送来贺礼,却不曾想根本不如人意,这东齐,恐怕就要完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怒气更大,沈措白的眼眸闪了闪,并不说话。
大臣们心中愤愤难平,身后不知道谁问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东齐昌隆国盛,你此话说出,我等不服!”
“我等不服!”叫喊声络绎不绝,魏昭华无奈的摇摇头,到底还是要让国师说些什么。可是国师说的,又怎么会是有益于东齐的呢?
果然,国师对着地的脸庞勾了勾嘴角,站起身来指着那已经被毁了的“不老松”说道,“这松树来自天然所成,不含半点杂质,却因为作为贺礼献给东齐皇帝而惨遭如此下场。”
国师缓了缓,满脸的悲痛,又指着地上的“祥和鸟”说道,“这鸟儿老朽养了多年,从不伤人,没有半点邪念。同样是因为献礼给东齐皇帝贺寿,才会戾气大增,伤人伤己。”
众人屏住呼吸,听着国师接着说。那国师收回手,无奈的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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