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些服侍的宫人也经过训练,只是称呼里面的人是贵人,具体如何,倒是没有人说的清楚。据他们所说,有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江恒说完,朝着沈措白看去,沈措
白点点头,“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有他的下落,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这里也的确是个好地方,谁能够想到东齐的败军之将会出现在大端的皇宫呢?”
“你们是说,沈琛墨在翰林院?”魏昭华后知后觉的说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人,“若真的是沈琛墨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他们之间,一定早就有所矛盾。便是沈琛墨对晚秋一往情深,最后直到晚秋的身份,也断然和隋晨也是有些嫌隙的。”
“当初最后一战的时候,是苏大人上的战场,本来是对沈琛墨下了狠手,却还是偏了,只在沈琛墨的脸上留了疤痕。这件事情我也是后来听苏大人说的,却也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措白自嘲的笑笑,无奈的摇摇头。
魏昭华点点头,笑着把江恒招呼过来,三个人在一起说着些什么,一直到达成了共鸣,三个人才各自回去自己的屋子里睡下。
魏昭华刚刚推开门就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太对劲的味道,微微笑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关上了门,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茶水,才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开口说道。
“既然有贵客登门造访,难道还不现身吗?”
脖颈出传来一道凉意,魏昭华看去,原是一道b-i'sh0u正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国师觉得,用过一次的办法还适用于第二次吗?”
魏昭华伸出手握住后面人的手腕,一个飞身就把手腕一拧,自己则飞身到了那人的身后,此时的b-i'sh0u,正抵在那人的脖颈处。那人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半饷才开口说道。
“神女好身手,果真让老朽刮目相看!”
魏昭华松开国师的手腕,国师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险些摔倒,看着端坐在座位上的魏昭华,无奈的笑了笑,“花曌就是昭华,你是昭华郡主对不对?”
魏昭华微微颔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轻声的笑了笑,“国师大人怕是想多了,当初那个在灵素山上,被你们压着脖子逼着跳崖的昭华郡主,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国师看着魏昭华的眼神,只觉得格外的惊恐,指着魏昭华的手停留在半空,半饷说不出一句话来。“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我与国师之间也算得上半个故人,故人相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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