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仁则怒不可遏的咆哮道:“你们这些叛徒必定会遭到报应的。”
司徒鸣无所谓的道:“报应是个啥?反正我没见过。”
却不想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劲风直袭身畔。
原来那位刚才还在司徒鸣身后的老侍卫,不知何时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司徒鸣的身后,一刀枭首而来。
司徒鸣似有所觉,却不为所动,任由那老侍卫一刀切落。
然而下一刻,他却大惊失色,只因刚才还在大战之中立下赫赫战功的金光佛号,此时却似看不见身后老者的长刀一般,任其侵入金光纱衣之内。
司徒鸣只觉的汗毛倒竖,瞬间低头翻滚,随后九道飞轮同时倒射向身后。
然而老侍卫却是生死不顾一心要杀了司徒鸣,竟是对眼前的九道飞轮不管不顾,任由其透体而过。
只可惜,他手里那柄血红色的武士刀仅仅只是在司徒鸣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只听一道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响彻海域。
拜仁只觉的自己心间慕然间消失了一块,整个人的灵魂都残缺了,那是自幼相处,朝夕不离的伙伴,那是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兄弟。
然而此时,他却就这样先一步自己而去,老人只觉的整个人生都暗淡了。
即便此前他们身处绝境,即便此前他们就已经毫无希望,然而终归有一个最亲近的人陪伴自己,多少风里雨里,二人一路走来,早已形成了习惯。
可是此时,二人已是阴阳两隔,最后甚至没有一句言语。
拜仁忽然就平静了下来,自己也是两百来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本就没有几天的活着的盼头,还有什么悲伤好发泄的?
反正拜仁不会让朋友孤单,黄泉路上说不得还能把酒言欢。
拜仁拿着玄甲国的铜盒缓缓站起身来,却见一身金光佛号缭绕的司徒鸣用血色长刀指着拜仁嘲讽道:“诛魂血刃居然在你们手里,真是好大的手笔。只可惜这刀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用的,不然刚才说不定我就真的死了。不过现在么?你们送了这么大个礼,我就却之不恭了。”
言毕司徒鸣用血色长刀指了指拜仁手里的铜盒道:“交上来吧。”
拜仁面色平静得将这铜盒向司徒鸣抛去,其间一言不发,竟似静待司徒鸣发落一般。
司徒鸣抖了抖独自上的赘肉,接过抛过来的铜盒对着拜仁缓缓说道:“早将铜盒给我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我又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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