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上的茶水,李墨脸上没有丝毫的介意,只是尴尬布满了整个清秀的脸庞,“冷弟,我知道为兄自作主张是不对,但那只是家宴,而且邀请的客人也只有你,你大可放心!”
“只有我一个客人?”冷弥浅微楞。
“自然,我告诉父亲冷弟你不喜拘束之地,也不喜人多口杂,父亲便应允只邀你一人家中小聚,畅谈诗词歌赋,仅此而已。”李墨神情紧张,生怕身前的人又给他拒了回去。
冷弥浅蹙眉不语。
“冷弟,你放心,我父亲大人不是那多事之人,你就当是帮为兄这一次,你也知道为兄一直曲解了父亲大人的好意,难得父亲大人喜好诗词书法,正好冷弟你..……”
“三百两。”
“.……”李墨被莫名的打断,脸上茫然一片,“.……什么?”
“三百两银子,我就去。”
“什么?!!!”李墨惊呼,“你要三百两?!”
“你可以选择不给,我很民主的。”冷弥浅嘴角倾了倾,这李墨虽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但每月的吃穿用度那都是有规定的,先前李墨为了给他父亲筹备礼物已经用了五百两银子,那可是一笔大开销,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请她去走这一遭?
“你.….”果然,李墨顿时没了话。
看到李墨僵在原地,冷弥浅嘴角勾了勾,正准备敞开大门请屋里的人离开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坚定无比的声音——————
“成交!三百两就三百两!”
“什么?”这次轮到冷弥浅挑高了眉惊呼出声,转过身惊诧不已,“你有银子?”
“我.……”李墨呆怔了一会儿,语气顿时弱了下来,“我自然没有银子,但是我有这块玉,我、我先给你!”
说罢,李墨便将一直挂在腰间的璞玉取了下来,硬塞进冷弥浅的手中。
冷弥浅低头看着手里的璞玉,嘴角忍不住抽搐,抬眼看向身前的人,“这块玉..好像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家传遗物吧?”
“是,”李墨认真的点了点头,“所以冷弟你可要保管好,我一筹到三百两银子就会换回来。”
“你认真的?”冷弥浅面色讶然。
“自然是认真,这些年我对父亲不闻不问,就算父亲每年回老家省亲我也从未有过好脸色,就连父亲五十大寿我都未曾问候祝贺半句,如今我已清楚父亲对我的心意,我若是再像以前那样不孝,就真该下修罗地狱不得翻身了。”一字一顿,李墨说的极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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