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敢拿了钱不办事,可小心我把你做的那些事,告诉你爹娘!”
田药师担心沈月蓉出尔反尔,不忘拿把柄威胁她。
闻言,沈月蓉讨好地笑笑:“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你就等着吧。”
见沈月蓉答应得爽快,田药师满意地点头:“你到时候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在后山那棵最大的树下见到人,懂了吗?”
“这还不好办吗?我只要撒个娇,跟哥哥说想上山去玩,他就会主动带着我去了。”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沈瑜白,有些记忆在沈瑜白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是记得沈月蓉曾表示,想上山去玩,还说想看看那棵最大的树,说可以在树下祈愿,保佑他们平安。
少年沈瑜白当然没把这话当真,只是觉得沈月蓉有这份心意就好。
但他应下沈月蓉的当天,却忽然拉肚子,导致人都虚脱了,也就没法陪着沈月蓉去后山。
回想起这件事,与光幕上的内容串联起来,沈瑜白恍悟,自己那时候无缘无故的拉肚子,反而让他躲过一劫,没有被田药师得逞。
林阳听沈瑜白说完这段回忆,眼神古怪地投去一眼。
“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这件事也许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还能是有人故意——”
沈瑜白理所当然的话音说到一半,就此打住。
这么多次的教训下来,从来都对自己深信不疑的沈瑜白,忽然开始迟疑。
一个人的判断实在容易受到主观影响,往往很多事,都是当局者迷。
光幕上,沈月蓉和田药师正在谋划,而画面一转,在不远处的墙边,众人却看到了一个憔悴而瘦小的人影。
是沈月溪。
沈月溪一个人待在破落的房间里面,被所有人忽视,滴水未进。
口中的干涩让沈月溪觉得像吞了沙子,脸上稍稍有个细小的表情变化,都会牵扯到干裂的嘴皮。
实在无法忍受的她只好拖着破败的身体,扶着墙慢吞吞地起来找水喝。
就是在这时,她无意间听到了田药师和沈月蓉的对话。
撞破这一切的沈月溪,震惊地微微张大嘴,本就干裂嘴唇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裂开,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沈月蓉和田药师告别后,就去找沈瑜白撒娇,提出第二天想去后山玩。
跟沈瑜白记忆中无二差别。
“月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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