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安德鲁还是个俊朗的青年,对社会阴暗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于是,他率先出手偷袭靶眼,认为同样隐匿在暗处的同伴会抓住他创造出来的机会,对其进行绝杀袭击。
然而,直到被铁环击碎了右脚脚踝,脸上被狞笑的靶眼刻下了交叉的刀疤,那个信誓旦旦的同伴依旧没有出现。
是啊,他怎么会出现,即使杀掉了靶眼、提升了赏格,作为二人组的他们得到的美元依旧是两个人分,怎么能比得上赏格低些却能一个人独吞的分配方式呢?
想明白的安德鲁费尽心机的活了下来,当他实力恢复后回归、再度面对奎达的时候,成长了许多的年轻人没有像个失败者那样咆哮,而是非常自然的应承下对方提及的“我怎么会害你,我们可是兄弟”的话,就像奎达现在做的一样。
“我们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你说呢,安德鲁?”
“是啊,没见过。”
两人相视一笑,但心里具体是什么打算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
“可算逃出来了,来,我扶你走,咱们现在就离开纽约!”
体温渐渐恢复过来的吉米强撑着能力过度使用带来的虚弱感,想要把瘫倒在金属薄片上的萨姆拉起来。
“我可能不行了,兄弟!”
萨姆的声音在吉米的脑海中响起,哪怕是心灵交流,他都能听出同伴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种虚弱和无力。
拉美裔青年鼻子微酸,他如何能看不出对方已经处在了弥留之际,然而他没有任何办法,连去医院寻求救治的想法都不敢有。
此时,军方对变种人的警惕正处在绝对的高峰值,暗地里还有金并的势力不怀好意,真要是在人前露面,能被葬在墓地已经是上帝对两人的垂怜了。
“你别用能力了,萨姆,说说话!”
轻轻拍打着光头黑人的脸颊,没什么好办法的吉米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让同伴保持清醒。
“不用能力,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用力在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意,萨姆告诫道:“我的腿已经冻成了死肉,别管我了,吉米,你自己跑吧,不是离开纽约,是离开美国。”
“金并不是个会留收尾的家伙,不知道咱们变种人的身份还好,一旦知道,等待咱们的一定是明面上和暗地里的双重追杀,离开美国,去华夏,听说那儿对变种人很不错,到时候你……”
“不,我们不去华夏,我们去中东,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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