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听说雷六救了这位高人一条命,就喝了酒,拜了把子。
这个人姓金,叫名宗,我们到大学里打听他,人家都叫他教授,听语气都很尊敬他,但是却是很不巧,金先生带团去参加野外挖掘陵墓拓印少数民族文字去了。不在,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问能不能找他,但是对方说要保密,因为是考古,所以要保密。
我跟阿贵比较失落,就在大连等一段时间,看看金教授能不能回来,但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天。金教授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想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在说。于是我们决定先回龙口村,回去之前,快赶上春节了,我想去渔把头赵大安家去拜访一下,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是便跟阿贵买了些东西一起去看望赵大安。
我买了一些东西,来到了渔潢村,到了赵大安的家,渔把头没出去,对于我的到来显得很意外,也很吃惊,但是更多的是惶恐,他们总说我是萨满大神的化身,把我给神话了,对我有一种又敬又怕的感情。
中午赵大安的婆姨做了一顿全鱼宴,招待我跟阿贵,喝了不少酒,阿贵话不多,但是喝酒特别厉害,而且闷着头喝,谁找他喝酒都喝,渔把头都快被他干倒了,要知道渔把头的酒量可是一斤下肚照样上河捕鱼的人,可想而知阿贵是多能喝。
“爹,回头把胡大哥给供上,咱们也不要拜龙王了,就拜胡大哥吧。”
说话的是赵大安的小儿子,叫赵彪,,二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稚嫩了一点,但是人精壮结实,也淳朴的很,倒是跟其他东北人不一样,他倒没有那么黝黑。
我跟赵彪处的还不错,自己比他大几岁,就叫老弟,而赵彪也不像他老爹那样,对我有些惶恐,反而更多的是稀奇。
我听着赵彪的话,就稀罕的问:“是不是要渔猎了”
渔把头干了一杯烈酒对我说“是啊,不是入冬了吗乌喇河都冻上了,晚上我跟其他几个渔把头上冰看看情况咋样,要是能走马,咱们就能干仗了,这几年鱼不好,抓的太多,上面的官家就让我们放鱼苗,去年放了第一批,不知道今年收成怎么样,大家都等着看结果呢。”
谈起冬捕,他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鱼把头满上一杯酒,干了一杯笑着对我说:“我从16岁就开始当渔民,从拉套、走勾、打镩、跟网、二把头干起,到八零年当上了“渔把头”最大的一网干起来过一千斤。”
我笑了笑,不说话,渔把头见我不说话,就跟我说:“不信晚上你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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