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窘状况,他很清楚这种局面根本无以为继,再拖下去,对企业,对市财政都是一场灾难!”
沙正阳无言以对,他能感觉到钟广标内心的不满。
“电风扇厂还好点儿,毕竟规模小,可无线电厂和电器厂呢?六七千工人,这还没有算丝绸厂的,不加快进度,难道真的要等到企业一文不值,甚至负债累累才来破产?那样职工的利益就能得到保证了?荒谬!”钟广标继续道:“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几年前,还在用狭隘的眼光来看待世界的变化,姓社还是姓资这个问题仍然高于一切,他的这种社资观很狭隘,不正确,但他自己却感觉不到。”
姓社还是姓资这个问题在前年和去年就曾经引发过多轮讨论和争议,现在虽然渐渐平息下去,但仍然有很多人在这个问题上耿耿于怀。
“钟书记,我觉得不完全是。”沙正阳冷静的道。
“哦?什么意思?”钟广标惊奇的问道。
“我感觉阴市长好像不完全是因为在观念上的狭隘保守那么简单,或者有一点儿,但不完全是,我感觉他更多的还是在质疑华峰电器本身,或者说对我有一些怀疑。”沙正阳微笑着道:“我觉得这是好事儿。”
“对你有怀疑?”钟广标品出味儿来了,“你是说他觉得你和华峰电器有可能联手做局来侵吞电风扇厂的国有资产?”
“嗯,我觉得有那么一点儿这方面的意思,但我觉得很正常,华峰电器老板是我同学,又是我引过来的,换了我有一些怀疑也很自然。”沙正阳抚摸着下颌,“其实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儿,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一些人的担心和质疑,来把这一次企业的改制做得更好,做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典范。”
“正阳,你没有必要有情绪,……”钟广标还以为沙正阳这是在说反话,赶紧劝慰道。
“不,不,钟书记,我可不是在说反话,我也没有一点儿情绪,说内心话,有这样一个质疑者,反而有利于我们这一次对电风扇厂的改制推进。”沙正阳反倒是显得兴致盎然。
“钟书记,你想想,如果大家都能抱着这种防止国资流失的心态来负责任的开展工作,势必对各项工作的标准要求更加严格,这有助于双方在谈判和资产债务审计时更为严谨,拿出的东西也更具说服力,成与不成,都是好事。”
“真没情绪?”钟广标一听也觉得有一定道理,问道。
“真没情绪,钟书记我觉得像这个改制,我不太适合参与,毕竟华峰电器老板和我是同学,又是我牵线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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