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海军也不是吃素的。
从严格意义上讲,监狱岛这次的举动已经算是卖国通敌了,可对待叛军,克劳伦依旧没有直接使用暴力手段,这难道还不能称作是“仁慈”吗?
甚至在希尔佩斯看来,这种做法还有些自相矛盾,带着一种想杀又不想杀的味道在里头。
当然,监狱岛那么多人,真要杀的话,也不是件小事,至少这条命令在教会内部,便会受到极大的阻力。
可是,以教皇的手段,这些阻力并不能真正阻挡他的步伐。
所以,给监狱岛留下一些余地——这一条和以前教皇行事风格迥然不同的命令,是克劳伦自己本身的选择。
他似乎不复当初的杀伐果断了。
克劳伦目光平静,并未在希尔佩斯对自己仁慈的评价上多作解释。
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做事不能只考虑立场问题了。
退一万步讲,即便这次和圣哲城的对决有着100%的胜算,他也依旧会为战败而做一些准备。
他给监狱岛留下的那些余地,也是教会自己的余地。
希尔佩斯只知道海军的女少将卡黛是教皇的人,但却并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他更不知道,卡黛曾经也在监狱岛当过一段时间的狱卒。
准确的说,应该是狱官。
那一次在夜晚暗杀卡列尔的命令,便是她亲自下达的。
那天晚上,卡黛派了一个实力最弱的狱官去干掉卡列尔,而她自己,则早在这条命令执行之前,便通过直升机离开了监狱岛。
接下来,老典狱长被彻底激怒,监狱岛血流成河,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已经逃之夭夭。
“我听说,凛光城已经换主人了?”克劳伦似乎不想去纠缠这些事情,他换了个话题,说道:“是和烬星有关,对吗?”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是的。”希尔佩斯点了点头,“不过,奥德教会的政治权利还是掌握在奥德教皇手中,那些烬星人好像只对凛光城感兴趣。”
这么一说,希尔佩斯才发现,烬星人和花梨高中所做的事,竟然出乎意料的相似。
“连起码的反抗都没有,我对他有些失望。”克劳伦轻轻叹了口气。
“我对自己也很失望。”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旋即,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正是奥德教皇!
希尔佩斯立刻起身,帮忙拉出一张椅子,随后又把自己的椅子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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