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底下。
“我不管你是谁”,女人对着夜空,声嘶力竭的声音伴着牙齿打架的节奏喊道,“毁了我男人,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间。”
她是在喊,只是早已冻的僵了的声道,那声音出来跟黄蜂的嗡鸣差不多,传不出几米远。
按理说,这么冷的水下,没有人能在里面泡了两个小时还活着。身上的血液应该都被凝住了。但这女人硬是靠着体内的一股火气撑了过来,一股仇恨的火。
林初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今晚真的有点累,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伤人,但确实第一次这样有“预谋”地去袭击人家的老巢,还废了对方的老大。至于鸭脚四,也不知颈椎什么状况,会不会也废了。
这几年来,他很少有晚上不练功的,但是今晚没有练。师傅说过,先洗灵台,再练功夫。灵台不净,心神不宁,易伤元气。而今晚林初一就有点心神不宁。
同样是这个时候,在城市东边一幢高楼的办公室里,另一个姓林的年轻人也同样心神不宁着。他手里端着个开口茶盅站在窗前,看着外边城市的灯火夜色。身后站着一个头发花白,颇有领导派头的男人。这男人说老也不老,看样子五十多岁,身材高大,有点发福走样。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明天我会给您一份完整的报告”。窗前的青年道,这青年正是市刑侦大队队长林励。本来处理了案件回来,想先回家休息了。结果老头子得知破了案,连夜从家里跑出来,骑着电动车到大排档买了宵夜,在办公室等着林励回来。
这老头正是专案组的组长,也就是公安局副局长谢正东。连宵夜都帮买好了,林励也只好留下,一边吃着一边仔细地跟领导汇报了整个破案过程。
“那个小林子,也就是你那个本家”。谢正东两根手指交替敲打着桌面说,“到底什么来头?”
“也不知什么来头,”林励说,“从这伙人的手法,还有驻地的布置。如果不是这个小林子,我们恐怕很难在短期内破了此案。再说,人家已经掳了九个小孩,收获颇丰了,等我们找到地方,恐怕早人去屋空了。”
“我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老头毕竟是人精,听出了林励话里有话。“所以你没必要明里暗里护着他。说真的,我蛮喜欢这小子。”
林励转过身,见老头正眯着眼睛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能不能想办法把他搞来你们刑侦队?”老头接着说,“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励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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