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文光叹了口气,说道:“永定,我们都是跟随师傅数年,才得收录门墙。这数年之中,其实师傅已将我们的家世来历查得比我们自己还清楚了。除得有桥给六扇门拆,总舵那边最近在谋划大事,需要巨大的资金支持。用你家祖上的藏宝,先把总舵那边的差给交了,咱东海堂能留点资金,以后的事情才好做。”
韦永定听至此处,面如死灰,也不知是后悔,还是恐惧,只是一双包含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兄。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可以苟且偷生的希望,那么刚才师兄的话,却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击碎了。
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喘气,更像夜枭桀桀的悲鸣。笑毕平复了一下气息,才怆然说道:“好,好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哈哈,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去拜什么狗屁师傅,修什么狗屁无极秘法……”
“什么人?”梁文光正起手准备结果了韦永定,突然一声断喝,刚刚举起的人皇晷针竟没有击出。
“太极门莫雨。”林初一站在梁文光身后,慢条斯理地说道。“请把你左手的电筒放到地上。”
梁文光灵觉中已经感受到了对方强大的威胁力,依言放心电筒,自然地转过身来。他没必要旋身戒备,既然气场如此强大,而且能如此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后,如果要偷袭,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你想怎么样?”梁文光问道,心中暗暗寻思应对之策。同时借着洞壁发射的电筒光亮,他也看清了,对方竟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
林初一手中把玩着一把奇形的匕首;淡淡地说道:“我想知道整件事情,你既然已经对自己的师弟已经说了个大概,不妨再告诉我一些细节。”
梁文光两眼盯着对方手里的匕首,开口问道:“这是黑山堂的法器,原来你就是一个多月前袭击沈师兄的人。”语气却比方才镇定了不少,至少,他确认了对方只有一人,而且沈夜曾言道此人修为犹在他之下。梁文光所在的东海堂的修炼是上古堪舆之道,其本人境界与沈夜在伯仲之间。山洞中不可能有对方的埋伏,因此他自讨对付这个莫雨理应没有问题。
林初一似乎看清了对方的心思,却笑了笑说道:“不错,原来你们东海堂跟黑山堂是同门啊,无极门当真是兴旺,鸡鸣狗盗同门相残之辈可谓人才济济。不知无极门需要巨额资金,所谋划的是什么大事啊?”
梁文光没再答话,握紧手中的晷针,眼中杀气暴盛,也没见有什么预兆,那晷针竟快如闪电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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