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神秘的客人。其实应该说是来了一位,因为另一位昨晚就在;正是矮壮敦实的李东青和慈眉善目的钦叔。
客厅宽大的落地玻璃前,一整套精雕细琢的酸枝木沙发茶座,钦叔一边悠然自得地泡着功夫茶,一边赞不绝口道:“仲夏时分,若是能有一泡上好的明前龙井,其实是很惬意的。只是明前茶放到这个时候,即使保鲜得法,那茶香口感,也多少美中不足了。好在梁师弟神通广大,居然能拿到那孙境放大师的手炒丹苁,也是一绝啊。人称神仙辉,过的还真是我们凡人高不可攀的神仙日子。”
梁文辉翘着二郎腿,淡淡道:“师兄说笑了,只要你喜欢,让东青师弟把我这里的存货都带过去便是。好茶放我这里,若不是师兄来饮,也是浪费。”
钦叔眉目含笑,连忙道:“好说好说,既然梁师弟都开口了,我若是客气那就太见外了。”
师兄向来便是这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待人和善,见谁都要说上几句好话,见怪不怪;但也就是这么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宗门里外,了解的,任谁都不敢轻易得罪。老人叫覃世钦,是覃石记玉器店的老板,也是梁文辉的师兄;玉器店的熟客,邻里街坊,尊称之为覃叔;东海堂后辈门徒,称之为钦叔。
因为昨天半夜,神仙辉突然急请同宗师弟李东青到华天龙庭帮忙压阵。手机里用的都是暗语,只说了黑山堂沈夜师弟年前专程来东海堂提醒留意的太极门莫雨出现在华天龙庭,却并未言明事情的来龙去脉。钦叔平时随时一副乐呵呵的与人为善之象,却极其小心,所以早上在废工厂细查纰漏,确保一切如常之后,便不等李东青回报,亲自匆匆赶到了华天龙庭。
他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也不催促,但那两位做师弟的,自然都十分清楚,师兄等着你说正题的时候,就都是这个样子。
梁文辉道:“那莫雨,说实话,不大可能是沈夜师弟的对手。昨晚我和东青师弟合力推动的阵法,对他而言,几乎是生死相搏了。但从他拼死施展的修为境界来看,虽不如沈夜说的那般低他一筹,但也绝不会高。最后是东青主动撤出,我独力守阵,他才冒死一搏,身受重伤破阵而去。若不是我不想在酒店出事,最后一击有所收敛,这人已经身死道消了。”
钦叔道:“这人我早有接触,他曾托人到我的玉器行卖一批墨玉碎片。后来也亲自来了一趟,打探恒纳服装公司风水局的事。说实话,我有种感觉,布哪个天狼噬星局的人,就好似故意把偌大一份资产送给这小子的。用的竟是本门手法,这就有点玩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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