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院子中摆了张茶几,两张木凳,和老村长喝茶聊天。
范南江一脸阴郁,手中还提溜着一陶
罐的家乡纯酿。
林初一搬了张凳子给他,递过杯茶,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今晚别喝酒吧,酒入愁肠,不好消化。我估摸着,你明天得回老家一趟?”
范南江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林初一正色道:“这种大事,我那开山大弟子,敢不禀报师门?”
范南江把自己跟前的茶,一饮而尽,叹口气道:“这事我也想找你帮忙来着,可怎么帮?我自己心里也没个数。所以就想着,先回去看看什么境况,合适的话再找你过去衬衬场子。”
他不是心里没数,而是太有数了。自己这点小场子,缺了他范南江尚且诸多麻烦;养生城和保安公司那么大个摊子,若是连领头的莫雨都不在了,该怎么弄下去?
堂堂范氏家主,虽然落魄至今,却绝非不识大体的人。
林初一看着他犹疑闪烁的双眸,笑道:“那就巧了,这项目做到现在,总算样样按部就班。明天黄素素也回来了,说她可以和严小玲顶*我一阵子。这段时间实在太累,所以我也正好买了明天去往丰城的车票,打算花几天时间散散心,搞不好,碰巧能赶上帮你衬个场啊。”
范南江双唇紧抿,没再接他的话,把陶罐往茶桌上一杵道:“干嘛不喝酒,喝酒。这一壶,可是压箱底的。打我来东莞就带来了。”
那就喝酒。
老村长拿来三只很老式的八角碗,一人递过一只,抱歉道:“咱这地方,酒杯是有,可都是新东西。这老酒配老瓷碗喝才带劲,大家将就将就。”
老村长顿了一顿,看着范南江道:“我说南江老弟,别的事,我老家伙帮衬不了你,可开山犁地,养鸡摸鱼的勾当,你绝不比我熟手。可惜家里的小辈,把地都租给外乡人了,不给我干了。”叹了口气,老村长继续道,“小莫老板刚才也说了,你既然要离开一段时间。那片荒地鱼塘,就先交给我怎样;好歹重温一番乡下佬的日子。你在村里定下的东西,该那时收货那时结算,都误不了。不方便结算的,把我这张老脸往哪一摆,等你回来再办也没问题的。”
三个碗都已经斟上了酒,范南江独自端起一碗道:“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这一碗,我先干为敬。”说罢骨碌碌几口,一滴不洒,喝了个碗底朝天。
林初一和老村长面面相觑,满脸黑线。客气话只是给脸,可这么个喝法,那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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