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吐出个字来,“好。”似乎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关系,稚嫩的童声中带着一丝喑哑。
李玉楼爽朗的笑了声,抱着她走出殿门。门外候着的刘云见陛下出来,忙赶着凑过来,却被李玉楼一摆手没有开口。
眼看着他抱着那女孩,和王岑同样的方向从偏门出了,留下一众宫女太监们站在原地。
云州的土地上,马车已从崖边的小路上转回竹林间官道上,虽说还是羊肠小道,但总算比在悬崖边安心些。
马车前那黑衣人,现在应该叫他李商阳,此刻却眉头紧锁,用力的抽着鞭子,可就算这样也快不起来了,连续几天的行程,不管是人是马都已力竭。
他没有考虑自己的伤势,只想着如果今夜前不加救治,那一掌受的火毒继续侵吞经脉,不光这辈子都不可能修炼任何功法,甚至有可能命都保不住。
这几日间车马颠簸,无法出手救治,只能隔一段时间为李灼华输入真气护住心脉,以缓火毒行进。
希望小儿可以多撑一会吧,他边驾马边这么想着,手上的鞭子又快了一些。
又在官道上行了两个时辰,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一匹马终于坚持不住,随着一声哀鸣直接倒在了地上。另一匹被带着也随之倒地,只是还剩了一口气,倒在地上拼命地喘着,眼看着目光发散也要不活了。
李商阳何等反应,在听见叫声的一刻转身一把抱起还在昏迷的李灼华,提气轻身腾空而起,马车被前面的马绊得直接在平地翻起了车,前面两个轮子已经完全脱落了下来,眼见是再也不能用了。
李商阳横抱着他,伸手摸向他手腕处,‘还好,没有攻到心脉。’松了一口气,抱着李灼华继续沿着官道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李商阳都有一种要栽倒在地的感觉,终于在远处看到了点点的光,他腾出一只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之间从那亮光的屋子里门开了,走出一人,快步地往这边奔来,没几步已走到李商阳面前,黑暗中看不见他的面容,只听他激动道:“陛下,哦不,老爷,您回来了,少爷您带回来了?”
李商阳没开口,他已到了极限,把横抱着的李灼华交到那人手上,才缓缓挤出几个字来:“先别问那么多,快进屋,不要被人看到了。”
那人接过李灼华,微微点头转身往亮光出走回去了。
尽管这方圆百里没有一户人家,李商阳还是慎而又慎,这一路来,他心弦时刻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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