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乃是当年幸存之人。可谁想李若邻又说道:“你可知对于此事,我朝为何如此官民激愤?”灼华听罢断了心思,微微摇头说道:“不知。”
“是因为当年我朝的皇子也惨死在夔州城中。” 李若邻郑重开口。
灼华一听奇道:“夔州地处边陲,城中怎会有皇子长期滞留?
李若邻一脸的无奈:”是了,你一个地地道道的云州人,不知晓这些也属寻常。我朝在此项较为特殊,每任皇子都是以先帝驾崩的时辰为准,在我朝境内遴选出生辰与之最为接近的男童作为皇子,是为转世灵童之意。而这灵童会在原本的家庭待到六岁,才会被接到宫中受学。不过我刚入宫时,曾听蔡伯伯说过,那男童本就生于守边将军之家,原本来年就要送进宫去,突增如此厄难,实在令人叹惋。
灼华听她前面所说什么灵童转世,本听得是云里雾里,但听到这将军二字,全身却好似被雷劈中一般,生于将军之家的男童,这说的难道就是自己不成?他激动地猛然起身,几乎失声问道:“那,那你可记得那男童名叫什么?
李若邻被他问得一怔,思索道:“那将军我记得也是李姓才对,至于那男童的名字,是取自诗经之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了,应当是叫李灼华没错。
可她此时这寥寥数语,于李灼华听来有如五雷轰顶般震撼,竟,竟真有如自己那番所想?
他全身血液翻涌,心如擂鼓般猛跳不停,重重地跌坐回树下,这些年来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中,老头子多半也是因这一层身份当初才费尽心力的将我救下,而过往种种,竟皆是因这身份二字。
想到这些稍加冷静,灼华的心思反而沉了下来,只是面对眼前这羽国的公主,他忽地想到,若自己真是什么羽国选子,老头子为何不把自己送入宫中,反倒是在这野岭间避世绝俗十年如一日,也不将身世告知于我?
况且自幼时起老头子便百般叮嘱,今后这过往,姓名,都万万不可与外人说起,可见这其中必定有些隐秘才对,万幸方才没有一时冲动全盘托出,不然此刻当真不好收场。
他虽自六岁起便远离尘罔,但好在思绪也算得上清明,眨眼间回过神来,却看对面女子并未留意于他,而是手中把玩着一物。灼华定睛一看,不正是那日从树丛间捡来的那块玉佩,许是方才猛然跌坐,从身后包裹中散落出来,被她捡到手里。
未等灼华对这激烈的反应思索出一个借口,只听耳旁声音责问道:“好哇你这厮,我本念着这贴身的佩子丢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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