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从街中走来一窈窕身影,没等他俩看清面容已走近了叩起院门。
方羽朗声道:“请进来吧,不知姑娘夜里来此所为何事?”
院里的破旧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季夜一看原来是午时张雪凝身旁的那婢女婉儿。此时她披了件纯白的狐皮大袄,竟颇有些端庄贵气。
那婢女婉儿进了院子,望了望四周无人,抬头才看到两人并肩坐于屋顶,开口说道:“想不到季公子也在此,我家小姐特遣我来送请柬来给三殿下,两日后明月楼有场花魁的买扑会,还请殿下赏光。”
屋顶方羽清幽声音传来:“花魁?可是那新晋的花魁叶向晚?”
婉儿低首矮身道:“回殿下的,正是。”
方羽说道:“你放到石桌上便好。”
婉儿上前几步依他所言,抬首深深地看了季夜一眼,道了句:“那奴婢就此告退了。”退步转身离去。
待到她身影从街边渐渐远去,季夜转头向方羽问道:“这张姑娘的那栋不是唤作雪阳楼?怎么这又跑出来个明月楼。”
方羽看向远方淡淡道:“这雪阳楼只是座酒楼,只作饮酒摆宴之用,而那明月楼则是一青楼,自是不一样的。况且他张家祖业又何止这一点两点,另有钱庄、布行等十余种行当,不光在上京,雪国境内的几座大城皆有分号。午时的那句小半个雪国都是他们张家的绝不为过。”
季夜在旁听得是频频点头,又问道:“那为何这张雪凝张姑娘放着另两位受宠的皇子不去巴结,反倒是对三殿下你这般好,这般的温柔体贴?”
他这般问自是八卦之心多于好奇。
方羽果然冷冷说道:“自然是我这副皮囊所致。她张家富家巨室,且在朝中也有些人脉网络,对我这尴尬身份才并不在意。然她自六七岁时便时常来这院外纠缠,后来看我总是避而不见,就让底下人送些吃食衣裳之类,直到现今。”
季夜见果真说中,一时间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恰好方羽提议这时候还早,二人再切磋一番。季夜略一放水,方羽于百招时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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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季夜胆战心惊,不时想起被割喉夺命的那两人,但好在这期间日夜防范也并未有何异常,也逐渐放宽心来。
如此两日后,晚间才生前来叩门,恭敬说道:“季公子,殿下来让我请您动身了。”眼看季夜不似前两人那般转瞬即亡,言语间也更尊敬了些。
季夜穿好衣服,这才想起该是到了去那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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