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旧地,顺便来看看,再者这也不算多远,全力急奔小半天也便到了。”
季夜心想:估摸着来时便是这般将我抱着来到那山洞中了,只是师叔身负一人之重,还能以马匹近两倍之速奔行如此之久,足见内力何等之深厚。
而季夜仅行了一个时辰,体内真气便耗了个精光。
用过饭后,林眦睚四望了望,择了一处大户人家从后门走进,应是这村镇上的地主之类。
季夜跟在其身后一同走进,却看林眦睚无视旁人,走到马厩内准备牵起两匹马就走。
那户人家的老仆就站在马厩旁倒着井水,见到林眦睚牵马哪里肯得,上前开口喝斥道:“哪来的农家匹夫,竟敢来偷刘地主家养的马,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眦睚听也不回话反击,只闪到那老仆身前,平淡如杀猪杀狗一般出掌拍向他胸口。
只看那老仆倒飞而出,七窍流血,没有再说出一个字,登时便不活了。
季夜在其身后目睹,心中大为惊骇,他当真未曾想到师叔竟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心情复杂,让他不禁想起幼时灭门情景,大口喘着粗气。
恍惚间林眦睚已牵了两马,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对季夜说道:“走吧,可以启程了。”
季夜回过神来,不忿道:“师叔,你怎地这样随意滥杀无辜?”
林眦睚淡然道:“不过是从这富户家里拿两匹马,谁想到他这家里的狗倒是先吠起来,杀了也便杀了。”
季夜心思一转,想了个理由劝道:“在这别国腹地,还是少些纠缠为妙啊师叔,不如我们将这两马买下?”他本意是想借林眦睚为他考虑以此相劝。
林眦睚听了果真沉思一霎,想到什么般轻叹口气才道:“小子除了话多,事也是多得很。”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择出两张来轻扬了任凭飘落在地。
季夜搭眼看去,应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做过这些,林眦睚紧接说道:“这两马共是一百二三十两,余下的就算是买下这条狗命,这条老狗能和一匹常马一个价钱,也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说罢,林眦睚牵了条缰绳,头也不回走出后院。
季夜盯着那叠银票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师叔竟如此腰缠万贯,但以之宁愿生抢豪夺也不愿以银钱买换的冷血做法,想来这好些银票也是从富户手里‘拿来’的了。
由此季夜轻叹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牵了另一匹马跟上林眦睚。
季夜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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