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得,好得多了。。。”
话到最后,燃梦已然气竭,最后几字断续着才勉强说完,她本就极为虚弱,五指紧扼之下近乎到了窒息的边缘。
季夜听了她这番话思索着心软下来,感受着对方反抗的力气渐弱,逐渐松开了紧扣咽喉的手。
燃梦得了缓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
季夜这才发现,对方脸上、脖颈处全都泛起着不健康的潮红,季夜俯下身来以手背碰上燃梦额头,当真是烫得吓人。
他心想应该是经了全身湿透的这一晚,染了风寒热病,也难怪她要我也带着她离开了,在这地方没有半点东西可以进肚,只会越发虚弱,又哪来的力气再走下水流呢。
思索间手掌被燃梦奋力拨开,她羞恼怒视着季夜说道:“谁准许你碰我了?”说着眼中隐有泪花闪烁。
季夜这会心也软了下来,无奈道:“你发热成这样,怎么还这样嘴硬?也罢,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本也无心杀你,只要你按方才所说去做,我便试着也带你一同出去。”
季夜脱了长衫绕成一道环供燃梦抓着,先行淌下水流,燃梦紧随其后。
不多时间周遭已是一片漆黑,季夜手举着火折子,两人缓步前行,穿过一条极为冗长的通路,脚下的水流也随着通路变窄流速加快。
燃梦跟在季夜身后摇晃欲倒,仅靠着抓紧长衫才可以稳定身体,随着水流湍急,时不时还会身体前倾碰上季夜后背,好在她和季夜关系剑拔弩张,每次触碰都令她清醒一次。
黑暗中忽然间季夜一脚踏空,向前倾倒跌进流水中,感受一番前方如台阶延展一般渐深。燃梦本就是摇摇欲坠,经这一拽更是浸入水中呛了好一口水。
周遭彻底黑暗了下来,两人就这么半游半飘顺着湍急水流向前,燃梦如火烧般的上半身子沾了冰冷流水,顿时舒服缓和了不少,但她心里也知道,这也只是短暂的刺激,之后的寒热会更加严重。
经过了漫长的暗岩凸起的曲折之路,燃梦的精神已近乎燃烧殆尽,完全是半昏迷着顺流而飘。
季夜担心燃梦安危,抓过她手臂揽在身侧带着她一同漂流。
又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哪怕季夜也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尽头,若不是有着水流愈发湍急,前方定然会有泄出的口子的念头支撑着,恐怕早就要心生绝望了。
忽然之间季夜隐隐发觉,周遭已不再那么漆黑深邃,胸口处的水流正反射着淡淡光亮,他意识到前方离出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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