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去酒吧那类危险的地方,她以为,他会好好惩罚她的。
陆齐言下一秒便放沉了语气,听上去凉凉的,“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要不是在兰坊这种地方她不会出事,他还真不一定会放过她,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
“我就是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而已..可你又不会告诉我.....”叶禾咬咬唇,“下次不会了。”
算了,和她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陆齐言无奈。
“我的故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听的...只不过就是比别人多流了那么一点血而已,早就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
陆齐言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但叶禾明白,不会的。
它分明把一个发自内心会笑,如清泉一般澄澈的人变成另外一个妖冶到的咄咄逼人的危险品。
她有眼睛会看,照片上的陆齐言不是现在这样的。
可说句实话,从见到他第一天起,她所认识的,便是后者。
她不知,他对她的柔情算不算他真实的一面,或者说,掩盖在恶之下的善,哪怕只有一丝一缕。
“陆齐言,我到底对你有多少了解呢...”
叶禾看着他,那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甚至比瓷白色的娃娃更加精致漂亮。
陆齐言对着她呵笑了一下,“很重要吗?”
她点头,至少,她想尝试着去了解他。
而陆齐言却将被子替她掖好,温温浅浅地转移了话题,“先睡会儿,我去叫医生,这次不许再闹了。”
他的回避总是显得很漫不经心,却又很明确地告诉了你,他并不想说。
陆齐言的眸子底下是阴沉沉的光。
而叶禾只能咬咬唇,“我..知道了。”
对他的求知欲超过了一定程度,是不是会产生抵触?她是不是不该把好奇表现得那么明显,也不该问他那么多?
她也不明白。
陆齐言下楼,而乔启年刚好要上去找他,两个人都彻夜未眠,为了一个陆予宁。
乔启年看上去更显得疲惫,眼睛底下是一片乌青色的,一夜之间,下巴竟生出了很多细碎的胡渣,看上去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
不过幸亏,陆予宁终究没有出什么意外,他在今天早晨自己回到了疗养院,与一干觉得大事不好的人相比,他的面容非常平静。
乔启年大松了一口气以后,才有些着急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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