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灵力都会被消耗一空,进入一段虚弱的恢复阶段,但是她当时正在接受那位儒道先尊的传承,于是就对修为进行了下压制,没有急着去接受雷劫。
如今倒是刚好能派上用场。
但是这样做也有风险,毕竟,修士历经雷劫的过程,本身就已经十分的凶险了,多的是没能扛住雷劫的修士,轻者原地踏步,重者直接一命呜呼。
君澜既要应付雷劫,还要分神出来,借用雷劫之力,去清除那些比蛛丝还要细的邪毒触须,难道可想而知。
第一道雷劫劈下来时,君澜连一根邪毒的触须都没能拔掉不说,自己还险些被雷劫劈成焦炭。
时越面色大变,当即就厉声叫停。
君澜没理会他,直接往他身上拍了一张定身符篆。
拔毒过程中,时越必须封住灵脉,灵脉一封,绕是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化神期圆满境,此时面对一张小小的定身符篆,也完全无计可施。
好在口还能言。
他沉声道:“我体内的邪毒,现在被压制的很好,半个月才发作一次……”
君澜打断他:“可是每次发作起来,都能要掉你半条命。而且。”
她抬手抹掉做嘴角的血渍:“你体内的那个鬼东西,和你是寄生关系,你是它的宿主,只要它一日留在你体内不除,你就得为它提供养料。”
邪毒要的养料,是人的精血。
就算时越的修为再怎么强悍,也架不住天天被这样吸食。
早晚有一天要被那鬼东西吸成空壳子。
况且,邪毒每次发作时,那种全身被万针穿刺的滋味,又岂是那样好熬的?
君澜不容置疑道:“现在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知道大夫最讨厌的是什么人吗?”
时越:“……”
他默了默,回道:“不听话的病人。”
君澜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神,然后板起脸,认真道:“所以,你最好别做那个让我讨厌的人。还有。”
她加重语气道:“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谁让我们绑定了白首同心蛊呢,还是那句话,我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别中途掉链子,不然我就要被你连累死了。”
她拿出了“白手同心蛊”说事,一副“你要是有点儿担当,就拿出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再坚强一些,千万不要连累我为你陪葬”的模样。
早就知道“白首同心蛊”不存在的时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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