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堂嫂,这还不算,你儿子还修邪术,专门吸取他人的阳元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哦对了,这位大叔,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您的父亲,之所以现在命悬一线,就是被您那邪修吸光了阳元的原因。”
“都说养不教,父子过,您儿子连嫡亲祖父都能下狠手,可见您这个爹做得有多失败。”
不就是往心口上面捅刀子吗,谁还不会咋地。
君澜一个大刀甩过去,直接捅得陈晚池直翻白眼。
还不等缓过劲儿来,君澜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说起来,您儿子犯下如此的大错,简直禽兽不如,就该挫骨扬灰,而您的父亲陈老家主,又最是刚正不阿的一个人,他老人家醒来后,若是知道了这些,必定要清理门户,铲除祸害。”
“这位大叔,您是担心您那禽兽儿子小命不保,所以才千方百计地阻拦我救陈老家主吧?”
“毕竟,陈老家主眼下就您这一个儿子了,陈敬山又被驱逐出族,他老人家若是就此驾鹤西去了,这陈家家主的位置,也就落到你的头上去了。”
“等您坐上这家主之位,这家规家法,还不都是您说了算?让我想想您会怎样保下您那禽兽儿子哈。”
“您应该是先将您那禽兽儿子关到某处去,等风头过去了,您再寻个由头,将您那禽兽儿子再接回来……”
“关到哪里去好呢?我看守墓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君澜慢悠悠地说道,她每说一句话,陈晚池的眼睛就要瞪大一圈。
等她最后说到守墓时,陈晚池的眼睛震惊得都快要瞪裂开掉了,几乎要怀疑君澜是不是钻进他的脑子里面,将他的脑子扒拉了一遍!
太可怕了!
白家这位表小姐太可怕了!简直能将他的心思猜得一丝不差!
心中算计还没有开始实行,就把这样扒了出来,陈晚池的面色阵青阵红。
他正飞速思考着应对的法子,却见君澜皱眉道:“糟糕,时间过了!”
她扭头,自责地望向陈敬山,“对不起啊陈兄,都怪我,中了小人的奸计,与人逞起了口舌之快,竟然耽误了救人。”
君澜一边说,一边恼怒地瞪向陈晚池。
意思很明显:你就是那个小人。
陈敬山一听,霎时间泪如雨下,他悲痛地叫了一声“祖父”,身子直踉跄,眼看就要站立不稳。
君澜急忙伸手搀扶住他。
一旁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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