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样。”骆扶雪也发现了。
刘先生指了指账本上那排小楷数字下空缺的一栏:“扶雪,这个数字,本该是填在这里的。”
骆扶雪好像清楚了什么:“算出来了,却连填上的时间都没有,莫非算完这个数字,她便出事了?”
“应该如此。”
“纪录下这个数字,并不需求太多的时间,是什么原因让她没时间记下这数字?大约说,是没有方法记下这数字?”
骆扶雪边说着,边一丝不漏的,开始检查这张桌子旁边。
很大约,三夫人很后遇害的地点,便是这张桌子。
刘先生也随处细细看。
很快,两人同时发现了不同。
“刘先生,你看到了把,这黑漆椅被上,有水渍。”
黑色的油漆,很容易看出水渍传染的印记,是在椅子背上面,顺着椅背很上面,四五条,往下大约蔓延了一掌高后糊成一片,再往下,便不见水渍了。
刘先生比着水渍,抬高了手:“看到了,这水渍的纹路和走向,应该是从这个位置滴落下去的,到了这处,便有了拦截,因此水渍没有继续蔓延往下,而是在此处晕染开,糊成了一片。”
骆扶雪倏地想到什么:“刘先生,我坐下,你来看看。”
骆扶雪拉出了椅子,当心坐下,逐步朝着后背靠过去。
奇特的事儿发生了,那水渍很后晕染的地方,刚好便是她的肩膀位置。
“扶雪。”刘先生语气蓦地激动起来,“下官大约晓得三夫人的死因了。”
骆扶雪内心也有了斗胆的假定:“刘先生,你说,我看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扶雪可曾听过,有一种盖帛刑,叫贴加官。”
“虽然我没听过这名字,我懂你的好处,你继续。”
“贴加官,是太祖时候建立的,主要用来刑讯逼供,司刑职员将绸缪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监犯脸上,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用力一喷,喷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马贴服在脸上。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依样画葫芦。时代罪犯如果招供,可蹬腿昭示,如果不招供,一样盖到第五张的时候,人便不动了,这种科罚,不像打人会留印记,死以后,五张桑皮纸叠在一起,干涸揭开,凹凸明白,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因此叫做贴加官。”
骆扶雪点头:“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另有个斗胆的猜测,便使这贴加官不会在人脸上导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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