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琴,看着更为繁杂:“不想。”
“那便学吧。”
什么,殷蒙是聋了吗?
或是没听到她前方一个字。
“我不想学。”她美意,再给他重叠一遍吧。
殷蒙却自顾自的,拿了古琴过来,放在她手里:“拜师吧。”
指着慕容席,骆扶雪嘴角抽搐。
“拜他为师?”
殷蒙,你是认真的吗?
殷蒙显然是认真的。
“嗯。”
骆扶雪可不干。
她又不是阿依古丽,对她来说,命由自己不由天可不单单是一句心灵鸡汤。
“不学。”
慕容席温润一笑:“六扶雪,只学一曲,过几日,能派上好处。”
骆扶雪顿了脚步。
敏锐觉察,殷蒙倏地让她师从慕容席学琴,必不是为了缓和她和慕容席的关系这么容易。
“什么好处?”
“北齐的使团,另有十日便来了。大梁历朝历代,代皇帝欢迎使团,都是太子之责,现在皇帝陛下并未立太子,谁能代太子职欢迎使团,想来无需我说,六扶雪也该晓得,这意味着什么吧。”
的确无需他说,骆扶雪便晓得这意味着什么。
历年来,便是藩国使团觐见,几位皇子以前为了所谓的欢迎权,暗中争个头破血流,好不热烈。
况且,来的,是北齐的使团。
看来,慕容席这次,真要回国了。
两国虽然这几年连续睦邻友好,不事战斗,彼此鲜少走动。
上一回,北齐使者到访,都是五年前的事儿。
其时候,是瑞王代为接见设席。
那次北齐使团来访,坊间也是纷纷流言四起,说两国要联婚,说慕容皇子要回国了。
此事后来,也没了动静。
这次,北齐再次出使大梁,加之慕容席和殷蒙撬墙角之事,大半,这次慕容席是真的自满回到故国了。
骆扶雪内心,是替他高兴的。
质子生涯十多载,谁又能体味此中酸楚凄凉。
想起昨年秋日,周王设席,他两默坐树下,说起故国,说起皇宫,他那黯然落寞的表情,骆扶雪内心,对他也讨厌不起来了。
当然,撬墙角的事儿,她记取呢。
思绪,不晓得飘到东南西北去,直到慕容席看她默然,以为她没听清楚,又开了口:“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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